“公孙将军,您为何要夺取幽州?幽州的百姓生活的不好吗?”王方有些不解,他不懂这些英雄豪杰们互相征伐到底是为了什么。
公孙瓒却无所谓的说道:“那些贱民们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是荣耀,要的是大汉无敌的荣耀。大汉不可以向胡人低头,胡人只配做狗!不,狗都不配!他们只配去死!”
王方则追问:“可是公孙将军,您带着我们去打胡人,幽州越打越穷。为什么王州牧没有打胡人,幽州却越来越富呢?而且胡人也向我们低头……”
“住口!”公孙瓒现在听不得王弋的名字,大声呵斥:“不要提那个人!凭什么是他让幽州富庶?凭什么是他让胡人低头?凭什么是他受卢师的赏识?凭什么是他出任幽州牧?这本应是属于我的一切!我也是卢师的弟子!我也是掌控过幽州!我也打得胡人不敢南下!互市的时候我也在场!为什么天下人提到幽州只知道王弋不识我公孙瓒?”
王方嘴快,提出了一个他最不该提的问题:“可是王州牧让幽州百姓过上了好日子啊。”
噗嗤。
长剑划过手臂,王方被公孙瓒斩落一只手掌。
“贱民!贱民!都是一群贱民!”公孙瓒宛若癫狂般吼道:“一群贱民有什么好值得说的?他们的死活有何干系?都是这群乱嚼舌根的贱民,就是他们让天下人忘记了我公孙瓒的大名,只记得那个杂种!”
王方不说话了,他依旧不明白公孙瓒统治和王弋统治的根本区别是什么,不过他已经似有所感,可惜却说不出来。
不经意间,前进的路线发生了改变。
眼前的路不再是宽阔的官道,而是杂草丛生的小路,逐渐的连小路都没有了,周围全是荒草。
公孙瓒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拎着王方的脖子大声问道:“孙宁呢?孙宁在哪?”
“就在您面前,再走不远就是他最后的部队死亡的地方。”王方脸色苍白,他已经不成了,手腕上的伤口让他头晕眼花。
他也不知道将公孙瓒带到了什么地方,反正这里应该不是什么好地方。
公孙瓒将王方一把推开,长剑划过一剑枭首。
“贱民,你也是个贱民!”
公孙瓒胡乱劈砍了几下那无头的尸体,开始找寻方向。
然而一望无际的平原哪那么好找寻?他也是头晕眼花,随便找了个方向就走了过去,只是脚下越来越沉……
直到他完全走不动的时候才发现此时已经陷入了沼泽,公孙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是无尽的无奈,他要死了。
伸手从身边弄了些泥水擦了擦脸,冷水让他短暂的获得了清醒。
此时他没有怪任何人,也不想怪任何人,泥沼已经没过胸口,公孙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自己从军的初衷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驱除鞑虏,让幽州百姓过上好日子吧?
算了,太久了,记不清了。
不过从一开始他就驻守在这漫长的边境上,现在又回到了边境。
大概是天意如此吧,那就让他一直驻守在边境上吧。
公孙瓒奋力扭了扭身躯,发现动不了后不顾身体疼痛,奋力将头扭向了北方。
他要注视着给他带来荣耀的边境,死也要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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