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云棠完全恢复过来已是午时。
傅怀渊带着云棠回玉峰小院,路上满是官员。
“你知道吗,这次那徐员外的儿子强抢民女被戳瞎了眼睛”。
“是吗?谁家小娘子干了这替天行道的好事儿”?
“可不嘛,那后面仆从倒了一堆,这徐员外和徐大人派了好些人找”。
云棠听到那些人的议论,想起来那个恶人,“长离,你可有惩罚惩罚这徐志”?
“等过两天你好全了,带一起去,更让你解气”。
“还是长离了解我,我现在就好了,现在就去吧”。
傅怀渊停住脚步,看着她,“不行,你的凛凛不要了”?
“哦对,还有凛凛,对了,长离,你看到那个老爷爷没,他怎么样了”?
“无事”。
——
傅怀渊和云棠接上凛凛就回去了。
沈似画见两人太阳落山了才回来,迎上去,“你这孩子,好生贪玩,幸好长离是个心细的,记得给我捎封信,说你们在外游玩,不然那指不定叫我如何担心呢”。
云棠抬眼和傅怀渊对视一眼,又去抱住沈似画的胳膊,“好了,阿姐,我以后定不会玩那么晚了”。
“好,出去玩什么了,跟阿姐说说”。
“就是也没干什么,跑了跑马”。
“你啊,自是学会了骑马就天天不离开你那凛凛,似是凛凛才是你的姐姐”。
“没有,阿姐才是我最好的姐姐,阿姐,不和你说了,我先回屋了”,云棠怕和沈似画说着露馅了,就跑了回屋。
“这孩子,麻烦你了,长离”,沈似画摇摇头。
“似画姐见外了”。
晚上,云棠的房门被敲响。
“是谁啊”?
“是我”,男人低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云棠起身开门,“你此时来作甚”?
“你手臂上的伤要上药,你自己不方便”。
“啊,我,我可以找小溪”。
“你不怕小溪告诉你阿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