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李让有些萎靡的捂着腰出了后院。
很显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乃是金玉良言。
至少一个上午的荒唐,他没看出来金城哪里肿,反倒是他,真的肿了。。。。。。
一路来到前院,在院子里找了个阴凉的廊桥坐着,立即便有侍女奉上一杯清茶。
李让慢悠悠的饮了几口,咂摸了一下嘴巴,总觉得这个茶还差了点什么。
坐在原地思索半天,李让终于想到了差什么。
似乎。。。。。。差点。。。。。。枸杞?
枸杞,府中大抵是有的,只是李让现在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算了,下次再补!
休息了一会儿,来到饭厅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吩咐月儿和娟儿抬个躺椅放在院子里。
李让准备先躺上一天再说。
反正现在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该卖的人情也都卖了。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江南士族那些老家伙的消息就好。
在那些老家伙没有对他释放出任何善意之前,他不打算再有任何动作。
至于去扬州刺史府赴任,那更不可能。
且不说江南士族那些官员不可能给他权力,就算给他权力,一个扬州别驾的权力,有他当咸鱼躺一天香吗?
“哦~舒坦!”
李让躺到躺椅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月儿和娟儿一左一右的侍奉在两边,一人给他喂水果,一人给他喂酸酸甜甜的米酒。
米酒以琉璃杯装成,杯子里还插了一根芦苇杆做成的吸管。
鉴于昨夜的米酒太上头,李让吸取了教训,只是喝一小口。
还有婉容负责给他捏肩,金城。。。。。。嗯,金城负责坐在一旁当观赏物。
总而言之,这样的日子,别说给他一个扬州别驾的权力,就是给他一个皇帝的位置他也不换。
李让一口米酒一口水果,随即惬意的眯起眼睛。
金城一双杏眼在他身上来回扫视,片刻后,忽然好奇的问道:“夫君,你是不是还没洗脸?”
李让睁开眼睛,以非常厌世的语气回道:“咋,你有意见?”
金城摇摇头,淡淡的开口道:“没,妾身方才听周行说有人给咱家送了请帖,好像是邀请您去饮宴来着。”
李让哦了一声,慵懒的抬起手。
“拿来!”
金城诧异道:“什么?”
李让没好气道:“请帖啊,不是说有人请我去饮宴吗?”
金城翻了个白眼,问道:“您就打算以这副尊容去?”
“不行吗?”
李让反问了一句。
“行行行,反正丢的不是妾身的脸。”
金城用力的将一封请帖拍在李让的手上,随即将头侧朝了一边。
李让慢悠悠的收回手,先是看了一下请帖之上的落款,随即打了个呵欠,翻开请帖慢悠悠的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李让便随手将请帖丢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
请帖上的落款是无锡顾氏,至于宴请他的名义,则是顾氏听闻李让手中有一幅顾氏先祖所画的水府图,顾氏准备将这副图请回祖宅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