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师父也不强求。
但你也别说没有报答的话,当年的五颗仙丹,师父可是一个人就吃了两颗,若非如此,我恐怕也活不了那么长。”
朱七牛叹了口气:“功成身退,属实潇洒,多少高官文人都有这样的梦。
可是真迈入官场,真不是那么容易退的。
雄英的那个孩子还小,听说很像他,我就更是走不得了,不然就算长生久视,我念头不通达,也只会产生心魔,折磨自己。
我可不想以后无颜去钟山拜祭太祖太宗和雄英。”
“既如此,咱们就暂时分别,日后或有重见日。”
“嗯,师父保重身体,徒儿这里有钞票一亿,师父带着,说不定哪天用得上。”
陈通微一怔:“看来你提前猜出了我的心思。”
“哈,师父了解我,正如我了解师父。”
“行吧,钱师父就收下了,它并非下山猛虎,我辈修道之人不必畏之。”
“师父通透,徒儿佩服。”
陈通微又道:“临走之时,我还想让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你非常熟悉,但从未见过的人。”
陈通微冲着隔壁房间喊道:“老东西,快滚出来吧。
都什么时候了,还搁那儿扮高深,我看啦,这世上就没有比你还中二的人了,七牛都差你远矣。”
隔壁房间,正准备以一种拉风出场方式见朱七牛的刘伯温、当场愣在那里,直接破功。
“好你个牛鼻子老道,给我玩阴的是吧,信不信我跟你徒弟讲一讲你刚修道时,看见漂亮姑娘走不动道,还跟人家回家要娶人家的事儿?”一把推开门,刘伯温语气不善的问道。
陈通微老脸一红:“都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提这个干嘛。”
朱七牛:(⊙o⊙)…
“师父,你……。”
“嗨,就算是修道之人,也难免动凡心。
我那会儿还年轻,十几岁,正是不懂事的时候,肾气又旺,差点误入歧途。
好在……那姑娘没看上我,哈哈哈。”
朱七牛跟着陪笑了两声,心中暗道:“怎么感觉师父多少还是有点遗憾?
这都过去百八十年了,他居然还是这个表现,他是有多喜欢那姑娘?
也是,在师父这种高功眼里,修道和恋爱怎么会冲突呢?”
一指那青衣老头儿,陈通微道:“徒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刘伯温。”
朱七牛大惊:“青田先生刘伯温?您居然还活着!”
刘伯温笑道:“祸害遗千年嘛,老夫想死,可死不掉啊。”
“您也得有一百多岁了吧?既然您还活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