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SE的生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累。
如果这句话被在图书馆人不人鬼不鬼的那些家伙听到他们可能会突然绷不住了,选择跟李剑垚来个极限一换一。
但除了哈耶克教授时不时的咆哮翻白眼嘲讽之外李剑垚似乎没有感受到多少不方便。
图书馆的书看的尽兴,主要是看书的速度快,就像之前在京大图书馆一样,一本书翻上那么一遍就差不多了。
剩下的时间都是看一些其他学科的书目。
这边的历史和我们记载的历史其实不一样,有句话别忘了,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每个能写历史的都不会把自己写的太龌龊把别人写的那么伟光正。
就像我们,总是喜欢在记录历史的时候把跟人干仗扩大地盘写的师出有名,要么讨、伐、征、平,要灭人家还得整出来个檄文,就算是胜利了,也只是寥寥数笔一语带过。
可一旦仗打输了或者别人入侵了就跳着脚的大骂不止,恨不得把把人家祖宗十八代的来龙去脉都给搞清楚了然后再冠以贼子、竖子、鸟人、贼寇之名,而且要发誓弄死丫的。
这边的历史写的也大差不差,歌颂自己祖上是怎么战胜大海,怎么捕鱼,怎么跟鸡国打了百年战争,什么时候谁迎娶的谁,什么时候发现茶叶这个东西好神奇,居然那么的好喝之类的。
所以看的时候只要看事件,而不要去看他们到底怎么吹牛逼的,论吹牛逼的功力,他们怎么比得过东大先人。
也不是李剑垚喜欢看什么狗屁历史故事,主要是社会学专业里很多理论的产生都有着一定的历史背景,算是社会学的前置学科,不然光从理论中去理解那一定不会太顺畅。
而经济学的理论同样要对结合历史的发展来看,从历史中的社会结构、经济机构、人口结构乃至正直形态等方面去深入理解。
对于未来,也许并不会像李剑垚记忆中的那个样子按部就班,自己这个蝴蝶翅膀扇动的越猛烈轨迹的偏差也就越多。
所以,踏实的学习才是真正立于不败之地的根基,至于手里的空间,那是柱石。
头巾哥一个叫萨勒曼,一个叫拉希德,请原谅我用这么简短的名字,一个是他们的真名太长,费嘴,另外就是编起来太费劲。
可能西亚那边有无数个萨勒曼和拉希德,反正记不住就是了。
这两个家伙没事儿就去喜欢喝一杯,除了学习他们认为枯燥的知识,剩下的时间都要好好享受生活,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总之是能折腾,为以后的头巾哥打了个样。
作为为数不多能用阿拉伯语跟他们交流的人,李剑垚也被邀请过很多次,但自己不太习惯披头士的咆哮和黑妞的服务,饮酒这种行为也不太喜欢,一来二去被邀请的就不那么频繁了。
不过从财力上来说,他们目前还没有资格狂妄,毕竟就算是挖石油也是要挖的,哪有零元购来的快?
不过他们还是非常愿意和李剑垚交朋友,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完全进化到随处抛洒美刀的地步,而李剑垚也不愿意占一些吃吃喝喝的便宜,该结账的时候利利索索毫不吝啬。
理论就是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这叫礼尚往来,要尊重自己的习惯,就像自己尊重他们的习惯,从来没有请他们去自己的餐馆就餐一样,毕竟那里不是清真口味。
其实他们来了之后也未见得有多么的素,只是对外的时候一定要保持他们的信仰习惯,这是原则问题,原则嘛,都是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