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薄装无知。
“我跟她相隔着十万八千里,怎会知道她现在怎样。”
虽然这位太太做的早餐没有那么惊艳,但换换口味吃起来,还是挺不错的。
叶声声脸色凝重了几分,很严肃地问:
“云薄,我知道你肯定算得出来她怎么样的,你说她能活着回来吗?20岁那个劫,她躲得过去吗?”
要是躲不过去,她真的希望恋恋能赶紧回来,他们好好地陪伴着她。
不然真的好害怕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了。
云薄垂着头吃他的,不吭声。
叶声声看着他那个样子,更急。
“云薄,你说话啊?她到底怎么样了?”
半响,云薄抬起头迎着叶声声的目光,无奈笑道:
“你让我把东西吃完可以吗?我这东西还没吃两口呢,你开口就让我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我哪儿答得出来。”
自那两个月前大鹰飞来告诉他,一切都是按照命运轨迹在进行着的时候,他就没再算那小徒儿的处境了。
转眼一晃,居然又过了两个月。
还有四个月,徒儿的劫难就会发生。
吃了早餐他是得好好算算了。
看看徒儿的行程是不是按照正常轨迹在进行的。
叶声声意识到自己是有些急切了。
她忙低头道:“抱歉,我就是太担心恋恋了。”
“我能理解,你也吃啊,大早上跑过来帮我做这些,想来你也没吃吧?”
“嗯。”
叶声声跟着一起吃。
用过早餐以后,云薄拿着两块甲鱼壳前去了客厅坐着。
他将甲鱼壳丢在茶几上,看卦相。
叶声声跟在旁边看着,完全不懂什么意思。
云薄一开始脸色也不好。
但他丢了几次甲鱼壳后,脸色又渐渐恢复了明朗。
他示意叶声声,“你坐啊,我慢慢跟你讲。”
叶声声坐下,追问,“你算出什么来了吗?”
云薄点头,“那丫头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危险系数显然变弱了,这种弱度,不至于要她的命。”
叶声声一喜,“这么说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云薄没否认,却又叹气道:
“有人替她挡了劫,那人可能会丢掉性命。”
奇怪,那人还不是决明。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受伤的不是决明,也不是小忘忧。
云薄不确定,再丢一次甲鱼壳。
看到重新展现在他眼前的卦相,他的脸色又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