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准备家伙,直接上门教训他!”几个混混眼中闪烁着贪婪光芒。
虽然他们认为强夺更为直接有效,但考虑到棒梗背后娄家的势力,若真惹恼娄家,恐怕后果难承。
然而面对唾手可得的利益,他们又怎会轻易放弃?此刻,混混们面露凶光,已然下定决心。
不过是去收拾一个人罢了,戴上头套行事,谁能知道?再者,尽管他们常在北京城游走,但实际上,真要做成一桩大事,对他们来说同样难得。
毕竟在这个时代,想找个人并不轻松,一旦解决了秦天问,他们立刻就会向棒梗索要金条。若棒梗爽快给出,自然是皆大欢喜;如若不然,他们也将翻脸无情。
“你们赶紧准备,待会我和你们一同前往。”棒梗此刻心中愤恨至极,全然未察觉周围混混们的微妙表情。
尽管他们还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但此事过后,也相差无几了。
然而棒梗一心只想让秦天问付出代价,在下令之际,他毫不掩饰内心的狠辣决绝。
他对秦天问的恨意已然达到极致,若有机会一举除去秦天问,他必定欣然为之,否则也不会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黄金!
要知道,那可是一根实实在在的金条,一旦变卖,别说购买一套住房,只怕购置两套房产也绰绰有余。
小混混内心纠结,但转念一想,也未尝不可接受,反正尽力而为便是,万一街道上的治安人员开始清查,他们便将棒梗推出去当替罪羊,自己则带着金条逃之夭夭。
此乃一举两得的计策,虽看似完美无瑕,然而这群人心怀异志,能否成功实施尚属未知。
……
街道之上,
秦淮茹身后紧跟着秦天问与傻柱二人并肩而立,傻柱斜睨了秦天问一眼,不禁发出一声叹息:“小秦,你拉我过来就为了这个?”
“京城这些看热闹的家伙真是个个剽悍,我刚才上去几次差点被挤扁,你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了?”
秦天问冷哼一声,认为傻柱实在过于心慈手软:“如果犯错后仅仅悔过就能得到救赎,那还要警察做什么呢?”
秦淮茹如今已与李厂长暗中苟合,在这个年代,通奸可是重罪,因此让她游街示众并无过分之处。
毕竟,游街并不意味着一定会被关进牢狱,但如果罪行严重,不仅会被收押,甚至还有可能投入监狱。
“……”
听闻秦天问这般说辞,傻柱一时语塞,但他此次并非来找秦天问争论,毕竟他也意识到事态颇为微妙。
“好吧,我嘴上说不过你,但一直这样对待秦淮茹也不太合适吧?毕竟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差不多就行了呗?”
傻柱心中终究泛起一丝怜悯,尽管他对秦淮茹已心如死灰,但考虑到邻里关系,他觉得不必闹得如此僵硬。
再者,秦淮茹家境的确困苦,她与李厂长的苟且之事或许背后另有隐情。
“差不多就行了?”秦天问觉得傻柱实属过于慈悲,对于这样的事情怎能做到差不多就行?除非李厂长能把所有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然而,从刚才废弃仓库的情况来看,厨历压肥臣鄜的质任睚瓯到麋汇处身正厩不匿了。[“此事牵涉颇深,我建议何大哥还是少插手为妙,免得哪天不小心得罪了上级。”
秦天问拍拍傻柱的肩膀,其中的曲折纠葛即便是他,稍有不慎也可能受其牵连,更何况是傻柱。
傻柱在原着中就是圣母心的典型代表,设想让这样的人介入高层事务,岂不是没事找事?
“我有什么好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何雨柱顶天立地,问心无愧!”
面对秦天问的劝告,傻柱毫不畏惧,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膛,作为匿所陌汇的三圆解仔,他自有其坚韧。
如此直率的性格在社会中往往会遭遇困难,幸亏他技艺超群,若非如此,轧钢厂恐怕也不会轻易委任他为主厨之职。
然而,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不远处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他们转头望去,只见几个头戴面罩之人手持各式兵器,径直朝他们逼近。
这群人手中握有刀剑、铁棍等五花八门的武器,且目标直指秦天问。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