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耗子可就要明目张胆的割内脏以及签下比普鲁托的条约还离谱的帮派的协定了。
安杰利纳的工作是有用的。
距离阳的成人时刻还差20天,顺便报答一下斯金毅夫妇的教育之恩,不过送什么呢?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据点。
“到了,进来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工作单位了,事先说明,你回家的次数会更加的少了。”
打开门。
“指令要求,我全然接受,虽说我已无家可归了。”
“啧,咋又一个没了家的。”小声调侃了一下。
“回来了?安杰利纳代行者……这位是?”格洛丽亚的一只机械手臂挠了挠头。
“休伯特,一名苦行者,除此之外,没了。”不等安杰利纳开口,休伯特就自己说出姓名。
“呀,是同事啊!你好你好,我是格洛丽亚!”
休伯特摆了摆手,示意安静点。
“把眼罩摘一下,方便以后的行动。”
“嗯。”
“为什么代行者说一句你就照做?”格格丽亚发出疑问。
“指令有意,服从安杰利纳代行者的命令。”
摘下眼罩。
眼罩这玩意是形式,但又并非形式,象征谨遵指令,但指令的源头是谁呢?
谁看得开或看不开。
谁在装睡,谁是真睡了,谁是单纯的想睡?
指令可以反应都市人之意,不管其有多混乱,有多无瑕。
“哈哈,这可精神多了。”
伸出手轻锤了几下休伯特的身子。
“你可不知道,那些天天戴着眼罩的苦行者看起来有多无聊。”
“嘛,不过咱们这里可不像他们那帮无聊,你可以大胆的融入。”
“嗯。”休伯特也许不喜欢这么热情,但新的东西总是能激起人的好奇。
“安杰利纳代行者……这位是?”以斯帖此时闻声赶来。
休伯特又重新自我介绍了一下。
“你的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