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前人目光盯着自己的唇,情绪浓郁的快要化不开般,江稚月轻轻抿住,“不试,我们还没在一起。”
她原本是拒绝的意思,夹杂气息的嗓音却像藏了钩子般,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不说纯友谊么。”
难以遏制体内翻涌的谷欠火,晏南屿虎口抵着女生清瘦的下巴,“那就是唇友谊。”
反应之际,江稚月就被滚烫的唇吻住,男人强势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住、一时恍神。
一点点描绘唇瓣的轮廓,徐徐图之,又顺唇feng探入,要将口中的空气全部携卷走。
江稚月让他温水煮青蛙的折磨方式吻得快要沦陷,身前布料随呼吸不住起伏,曲线若隐若现。
“晏、、晏、南屿、、”
她双手捏拳去推对方,这才得了缓息的机会,耳根因涩气又冗长的吻彻底红透,稍稍低眼就能瞧见男人涂了蜜一般的唇。
“再喊一遍。”
“名字。”
这话本没什么,但经他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开口了。
江稚月偏过头,感觉晏南屿宽大的手、指腹在脖颈的软肉上摩挲,痒得不住发颤,只得听话的照做。
而后便是漫天盖地的吻,快要将她的灵魂抽取走一般,在几近窒息时开始推搡对方。
“不、不行——”
最后‘了’的音节还没说出,未关严的房门突然推开,俩人身形僵滞、扭头看晏嘉述站在外面。
晏嘉述这时已经卸掉妆容,戴上了银质的金属框眼镜,瞧见江稚月被控制住的手臂和红艳的唇,眼神不由一沉。
“没听见人家不愿意么,哥。”
“跟她接吻的是我,你怎么知道她没回吻?”
空气陷入僵滞,晏南屿看向晏嘉述不对劲的神情,隐约心生出种预感,周身的气场冷了几度。
刚要开口,走廊外又倏尔传来徐经纪的声音,探头一望、发现女生的身影时不由得怔住。
“呃,车已经开过来了,我先把行李拎下去吧。”
晏南屿一结束后就在找江稚月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收拾衣服,她便趁机溜之大吉。
晏嘉述紧随其后的追上,瞥了眼女生花瓣般娇红欲滴的唇,开口道:“还好吗。”
“嗯,没事。”
总归是被撞见接吻,江稚月尴尬的转移话题:“你过敏的手好些了吗。”
“已经涂药了。”
银框下的眉眼软了几分弧度,晏嘉述弯唇继续,“我看见掉在玄关地毯上的药膏了,你给我准备的?”
江稚月有些惊讶他的观察力:“你怎么知道?”
“我哥从小物欲就极低,不论对人对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自然不会买这种东西。”
所以他对江稚月这种态度,真的是难得一见。
看见对方收拾完的行李箱,男人扬了扬下颌示意,“需要我帮忙拎吗,你穿着裙子应该不方便。”
江稚月也没客气,待人将行李放在副驾驶上后道了声谢。
而后听拎着箱子出来的徐经纪喊他,“嘉述哥,保姆车停前面的道口了。”
晏嘉述应了一声,“稍等,我去把药膏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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