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年的牢狱之灾,把她母亲逼成了神经病,差点自杀。
南晚忘不了,亲眼看着母亲绝望地跳下京川大桥的一幕。
她差点就没有妈妈了!
今天来参加许宗山的婚礼,也是为了替自己的母亲出口气。
这笔账总归要算的。
云山集团也要替母亲要回来!
“小晚,怎么是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许宗山一看多年不见的女儿,就觉得头大。
汪香兰也变了脸色,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怕是南晚突然到来,是为了搅局的,可不能让她破坏了自己的婚礼!
“我爸爸二婚,要娶小老婆,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能不来祝贺呢?”
南晚清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但眼神里却淬了寒冰似的,冷意逼人。
“有你这么祝贺的吗?赶紧都给我弄出去!”
许宗山气急败坏却还要维持形象,只能强忍怒意命令她。
“你已经不是许家的女儿了,还来这里闹什么?”汪香兰忍不住叫道。
南晚确实不再是许家的千金了。
早在她母亲和许宗山离婚后,她就不叫许沐晚,而改随母姓叫南晚了。
“别急嘛!刚刚只是一点小心意而已,我还给爸爸和汪姨准备了结婚礼物。”
南晚双手击掌,很快,有人抬进来两个类似箱子的物体,东西上盖着大红色的绸布,看不出来下面是什么。
所有宾客全都好奇伸长脖子。
“那是什么呀?”
“不会是大炮要砸场子吧!”
人群议论着,大家都在看好戏,此刻宴会厅门外,陆寒城来到这里,刚好也碰上这热闹的一幕。
他没急着让人去叫许蔓薇,而是抱着手臂,先看清形势再说。
许宗山看着形状似乎猜出什么,抹着冷汗,急得摆手:“不要不要,我们都不要,你赶紧弄走!”
“爸爸,东西都搬进来了,您好歹也看一眼。”
南晚回头,面带诡异的微笑,示意手下揭开红绸布。
两大块红绸布一掀开,全场宾客都倒吸一口冷气。
“靠!竟然是棺材!两口骨灰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