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兄便是确定方才所说不是于息感兴趣之事?”
“既然是与棋市中的‘棋’相关,那必然是有其他。”
应初笑道“果然不愧是戚兄。”
说着他看向于息道:“关于曾经和那位老者对局之人,我有一个猜想。而这个人,我们都认识。”
应初视线由于息移到独孤长柳身上,后又移回于息,道:“不止如此,我们三人还曾经与他对过局。”
说到这,于息眯了眯眼,没说话。
独孤长柳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是他!王掌书。”
应初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他。当初与他对决后,我便隐隐觉得他的棋路似乎在哪看过。后来回忆一番,才将两者联系起来。”
独孤长柳第一个表示:“那老子是一定要去看看了,这个王掌书整个人就一副神秘样,既然他曾经和这个老头下了这么久的棋,说不定能从这个老头这里知道些他的底细。”
这时,应初温润的目光看向于息的时候带着询问。
于息眸光动了动,声调懒懒道:“随便。”
应初笑了:“那好,那我们就先去烂柯棋市去看看。”
几人用半个时辰的功夫来到了烂柯棋市。
抬头望去,入目便是牌坊上苍劲有力的‘烂柯棋市’四字。
往里便是棋市。略略扫去,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几人走进去,可以说,不愧是棋市。各种与棋相关的东西,只要是你能想到的,就没有在里面找不到的。无论是棋子,还是对局的地方,亦或是名棋谱,还有不乏比赛
走着走着,独孤长柳突然喊了一声:“快看,以棋招亲。”
边说着他边指着不远处写有‘以棋招亲’的旗帜。
他行走多年,只听过抛绣球招亲,还真没有听过以棋招亲的。
“哇塞!竟然还有以棋招亲的。”双双也在一旁感叹道。
“应兄,不如我们过去看看。”戚束仁提议道。
一群人走过去的时候,擂台旁边挤满了人,不过靠着独孤长柳的“功夫”,硬是开了一条道,几人慢慢到了前面。
此时擂台上最显眼的便是一个竖着的大棋盘。一个穿着黑衣的小厮,正不停的往上添棋子。而大棋盘上黑白棋的主宰者就是擂台中央,正在对局的两人。
“看样子这上面正在对局的就是此次要招亲的姑娘。”戚束仁道。
独孤长柳垫脚左右切换一下视角,“可惜这姑娘蒙着面纱,看不到真面目。你说既然招亲,怎么连个面容都不露。”
“看来若是佳人,那独孤兄必然是要上台去试上一试了。”
“嘿,你这话。老子要是上台,那美人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诶,独孤兄,这你可就错了。你仔细看看这棋盘上的棋局,这姑娘的棋力,可称得上是不一般。也难怪,这姑娘这般自信,自己上台打擂。”
独孤长柳细细看了一下大棋盘上的棋局。别说,还真是。
应初收回从大棋盘上的视线,附和道:“不错,这位姑娘的棋风十分稳健,确是不错。”
这时,台上棋局也到了收尾阶段。最后一子落下,只听那位对局的黑衣少年无奈地落下一声“我输了”。
待那少年走下擂台后,坐在上方的老者,走至前面道:“每日十局,赢了便能成为我这小女的夫君。现在只剩最后一局,敢问还有何人愿意上来挑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