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觉得。”
于息转头看了看他,也笑了。
独孤长柳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一阵莫名其妙,摸了摸脑门,也笑了,不过是傻乐。
“对了,之前程前辈的那局棋,你是何看法?”
“程如在大局控制上不比对方弱,说实话,下法还更加锐利。可明明在第四十六手,角部潜伏再开劫就能够转败为胜,他却贪心不足,实在愚蠢。”
应初听后,回想棋局,确是如此,如果这般下来,程如确实能够转败为胜。
“可这也仅仅限于是对方还依旧以此下法,若是按照你所说下法,对方改变思路,五十位尖,那又如何?”
“那五十八位我便细。”
之后一路,独孤长柳感觉他们完全就是下起了盲棋,偏偏他们思维跳转太快,他完全插不上话。
挫败感又再次升起。
最后到达北楼藏书阁的时候,于息应初两人的讨论也只能作罢,虽然胜负未分。
三人抬眼望去,“藏书阁”三字以犀利雄浑笔锋立于红门之上。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这北楼的藏书阁竟然与这棋院的风格大大相悖。
它,格外的小。
书阁共有两层,外型构造,感觉不算出彩,却有独到别致的韵味。
比如说,那头房顶的猫,他们三个人刚一眼望去的时候,还以为是只真猫。
独孤长柳先上前推门,发现推了两下,嘿,没推开。
于是,再使了点力,推开了。
一推开门,迎接他的就是一鼻子的灰。
应初于息离得远些,遭殃程度还好。
独孤长柳挥了挥面前漂浮的颗粒物,不满道:“搞什么,这个藏书阁是多久没扫过了,这么多灰。”
“三年了。”
“什么,三年,这么久。”
诶,等等,他看了他身后的于息和应初。
两人皆是行动一致的摇了摇头,表示没说话。
独孤长柳又看了看眼前的一排排书架,再把目光往偏点的角落投去。
这,这,这,他很确定,这面前再前面一点也还是没人啊。
“啊”
独孤长柳发出惊恐的大叫,声音可谓是震耳之极。
边叫还边往两人身后躲去。
于息率先走进去,顺便翻了个白眼道:“亏你还是个山贼,胆子这么小。”
独孤长柳跟在两人身后,有了些安全感,反驳道:“山贼,山贼怎么了,山贼就不能怕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