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这套理论,不光杜珍波,就连罗宾阳和兰成俊都耷拉着脑袋。
也许他们这才深刻地反省到,自已竟然是如此平凡而普通。
过去到处打听校花系花那些行为,纯属好高骛远,拎不清自已斤两。
一个女生不和你发生关系,即使她再漂亮,对你也毫无意义。
有那个时间,不如寻找更适合自已的人。
庙算到了中午,我们四个去食堂吃饭。
杜珍波一直捧着手机,通过群聊向姜知韵套取情报。
罗宾阳那边,我严厉地警告他,至少三天不许主动再向许晴晴发消息。
如果他不听,我就彻底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
对我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来说,食堂菜实在过于粗糙,有时候难以下咽。
不过为了跟他们打成一片,我还是假装吃得津津有味。
“不要满脑子想着女人,咱们兄弟感情也很重要,我最看不起重色轻友的人。”我挥舞着筷子,拿腔拿调。
实际上,我是想忽悠他们,下午再带我打几把排位。
我想上个黄金段位,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罗宾阳毕竟是“忠厚长者”,耿直地点头:“没错,咱们四个分到一个寝室,就是老天安排的缘分,要当一辈子好兄弟。”
杜珍波附和:“我的终身幸福,都全靠北哥和姜学姐,没什么好说的。”
兰成俊操着川普:“说锤子,重色轻友的人,要遭天打雷劈。”
“咳咳!”我干咳两声,话锋一转:“倒也没必要天打雷劈那么严重,有时候还是要学会灵活变通。”
他们疑惑地看着我,搞不懂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突然发现,拐角处有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白T恤,绑着高马尾。
我端起餐盘,冲三人露出僵硬的笑容:“我遇到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
走到一半,便听见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
“靠,重色轻友,真不是人!”
我将餐盘放在桌上,一屁股在苏溪晚身旁坐下:“嗨,这么巧。”
苏溪晚认出了我,微微一笑:“是呀,真巧。”
我好奇地问:“你好像每次都是一个人,没有朋友一起吃饭吗?”
苏溪晚解释道:“今天是周末,室友们都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