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好与我目光对视,满眼柔情。
白先伟自然不敢反驳,连声应承:“没问题,既然她是高公子的女人,我立马死了这条心。”
一听这话,我眉头又皱了起来。
白宏山是个人精,一巴掌扇在儿子后脑勺上,厉声吩咐:“答应就行,别多嘴多舌。”
我接着说:“第二,以后在涪城,见到我高卧北,把头低下做人。”
白先伟乖乖答应:“一定一定。”
我满意地点头,拿过那个已经空了的红酒瓶,扔在白先伟面前。
“第三,把这玩意儿砸你自已脑门上,小惩大诫!”
父子二人惊讶地对视,仓皇失措。
这一酒瓶下去,少说也得头破血流。
估计白先伟这败家子,在涪城横行霸道这些年,还没吃过这种亏。
我今天给他上一课,以后夹着尾巴做人,不然迟早吃更大的亏。
“爸,我怕疼。”白先伟苦着脸向父亲求助。
“你活该,老子都差点被你连累。”白宏山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霍然起身,眼中厉芒一闪:“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不砸就算了。”
话音刚落,只听哐当一声响。
那个红酒瓶,已经在白先伟脑门上爆开,玻璃碎渣四溅。
一股殷红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那是残余的一点红酒,混合着鲜血。
白宏山手里拿着碎掉的瓶颈,谄媚地对我说:“高公子,这兔崽子太怂,我帮他一把没问题吧?”
这老小子倒是个狠人,做事不拖泥带水,难怪能开七八家连锁店。
我沉吟片刻,颔首道:“行,买单了。”
白宏山忙道:“高公子说笑了,出了这种事,哪敢还让你买单。”
“那谢了,回头再见。”
我丢下这句话,一把搂住姜知韵的柳腰,大摇大摆地走出包间。
姜知韵假意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依偎在我身旁。
刚才那帮凶神恶煞的壮汉,此时全都低眉顺眼,乖得跟小猫似的。
进了电梯,还能听见白宏山的声音:“高公子慢走,有空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