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低声说道,“宝宝,睡觉不会硌到吗?摘了睡吧。”
舒漾被他的动作挠的有些痒,“我不会!我已经习惯了!”
其实确实睡觉的时候,如果压到珠子的话皮肤上会有印子,但是舒漾睡觉还挺死的,基本上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现在这颗珠子,就是她的护身符啊,她怎么可能允许这个男人摘掉。
祁砚眯着眸子,非常有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从手串上取下一颗珠子,送还到舒漾身边,现在时时刻刻都在困扰着他。
祁砚长指间不紧不慢的转着那颗佛珠,“老婆,有点碍事。”
在此之前,他觉得睡觉只要能够抱到老婆就好了,可是当一抱在怀里,他又不这么想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根劣性,不仅善变,还时刻被欲望支配着。
在这么好的年纪,结婚近一个月不做,哪个正常男人不疯?首先排除他祁砚。
舒漾浑身一僵,“你现在擅自离我这么近,我还没说你呢!祁砚,你要是真的敢乱来,以后连干睡都不会有。”
这个男人明明国内外两头跑,忙的不可开交,又要应付霍家那些破事,还要时刻盯着她这边的情况,好不容易抽时间从国外赶回来,舒漾打心底里心疼的份上,才答应两个人一起睡个觉,不然这男人连她的房间都别想进,真不知道现在还哪来的时间精力想那些。
想着想着,舒漾发现这好像是祁砚的房间……
祁砚停下指尖的动作,“那就是只要我听话,以后你都会陪我睡觉,对吗?”
男人有商有量的,似乎这一切变成了他十分大度的开始让步。
舒漾:“……”what?
“我什么时候说这些了,你别自己胡思乱想好不好?祁砚,你是会给自己找事干的。”
这分明就是无中生有,暗度陈仓,说出来的话,没一句是单纯的,不仅如此,还要把她的话,逐字找漏洞。
祁砚侧躺着和她说话有些累,干脆直接把女人从另外半边捞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哥哥不找事,哥哥就想找你。”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哥哥当然是能干一票算一票,宝贝,你说是不是?”
“我是你个头!”舒漾撑着要下来,“你身上一点都不软,还热,把我抱上来干嘛?我还是比较喜欢大床垫。”
祁砚轻笑,“我身上太软,那才是出问题了。”
舒漾被他搂着不让下来,只好趴着用十分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这么大一张床,我们睡这点位置合适吗?”
祁砚看了一眼偌大的房间:“的确是有点可惜。”
舒漾两眼放光,立马就要离他远一些,祁砚按住她根本不让有任何逃跑的机会,男人的嗓音低沉在她的耳边说着。
“宝贝,只要你同意,这个房间不会有任何一处是浪费的。”
男人看猎物般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上,这个话题继续了这么久,没有一个结果,这显然不是祁砚要的。
舒漾攥紧拳头,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竟然产生了一丝纠结,但是却全部都被男人捕捉在眼底。
“……”
毫无疑问,那一丝纠结和犹豫在祁砚心里燃起熊熊大火,像是通行许可证。
等舒漾再次感觉到传来的痒意时,带有佛珠的红绳,已然被男人飞速丢出被子外。
佛珠牵着红绳滚到地毯上。
祁砚翻身,吻下。
“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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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漾闭着眼睛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脑海里就不停闪过昨天的画面,心想着梦的还挺美的,居然有生之年能够感受到祁砚那么温柔的时候。
她半睁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就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舒漾躺在床上,瞬间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