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月眼睛瞪得老大,抬手指了指,“你竟然这么说我,你反了天了!
你根本不是黎家的女儿,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把我儿子迷的不行,要我说你就是个小狐狸精!”
黎安安拍了拍手,“没错,我就是狐狸精,你又能把我怎么滴?在我家门口巴拉巴拉这么长时间,谁给你的勇气?”
白彩月气的脑袋都快炸了毛了,用手指,手被扒了开了,“你居然敢跟我动手!”
黎安安撸起袖子,“再不走我打你也是有可能的,谁让你来惹我?”
白彩月瞪大了眼睛,“你今天这么对我,我坚决不会让我儿子跟你在一起,他要跟你在一起,就从我尸体上面踏过去!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就是不可能!”
“哦!”黎安安十分淡定的应了一声。
白彩月很想打人,但是她知道打不过。听到后面有自行车的铃声,就知道人回来了气呼呼的转身。
黎建设还来得及说话,刚下自行车车把就被夺走了,白彩月怒气冲冲的样子连个字都没有,推着车就走。
“这是咋的了?”他问了问兄妹二人,看他们摇了摇头,只能对白彩月离开的方向,“谢谢啊!”
白彩月手一滑差一点自行车倒了,腿还被车子磕了一下,疼了她嘶的一声,心里的倔强,让她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前走。
黎安安忍不住笑,“这秦川的妈妈有点意思。”
黎建设,“她是长辈不能这么说人。”
黎安安,“不能因为多吃了几斤大米,就随便的教育人,她以为她是谁。”
女儿说话理直气壮,黎建设一时之间不知道咋接了。
刘家南护犊子劲头上来,“那女人一上来就干嘴仗,那嘴里巴拉巴拉说个不停,我妹妹如果不怼回去,还不得被欺负死,这人就是有毛病!”
黎建设,“这我倒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之前不是关系挺好的吗?”
黎安安顺手拿走螺丝刀,一边卸螺丝一边说,“那都是过去事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反正我是不会惯着她。”
黎建设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这也没问明白,他的注意力转移到锁头上。
很快卸完了,螺丝那锁头就取下来了。
按照这个方法,屋外面的门也这样拆了锁头然后又装了回去。
进入客厅。
黎安安看到精致的家具还有皮沙发,突然想到刘香兰说的书里情节,再过几年就会因为这些表面上的物质,让黎建设遭受审查。
然后从高位退下来从那以后一蹶不振。
黎建设从楼上下来,“你妈的证件都拿走了,确实出远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走的挺急,柜门还是打开的。”
黎安安,“爸,咱们家这些家具太过于奢侈了,我建议你换一批便宜的。”
黎建设,“为什么呀?这些东西都是你妈妈的陪嫁,是正常收入的!”
黎安安坐在了真皮沙发上,“我妈是不是有一个外国的亲戚。”
黎建设点头,“没错,是你的舅舅,在外国做生意基本上不怎么回来。
每年都会给你妈寄一些东西,我不让收,但是你妈私底下会收下来,说是给你留做嫁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收了多少。”
黎安安,“你们也不想想,什么生意能挣那么多钱,而且谁家的关系会这么好,他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偏偏每年给你们寄东西,而且据我所知给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