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花花绿绿的药丸被送到她的房间。
她又想起司尘让自已别吃药。
莫非是这些药丸有问题?
她咽了咽口水,谨慎的看向房间的各个角落,没有找到任何监控的痕迹,看来隐藏的非常好。
监控很有可能是直接对着自已的,她若是不服药,实在太过明显。
她假装将药物服下,喝了一大口水。
溢出的水滴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滑下,动人万分。
待到吞咽的动作出现。
风玲将药物含在口腔两侧,忍受着作呕的药物异味。
她假装上床,实则在被窝里将药物吐出。
握着自已的唾液和药物结合产生的恶心物体,她忍着作呕,将那东西抛到床底下。
“我真是豁出去了。”
风玲这样想道。
此刻,她的脑海浮现了司尘的话语。
若这里真的是基金会,那他们隐藏的未免也太好了。
往后几天,她表面积极配合陈付文治疗,实则每一日都重复着假吃药的操作。
陈付文仿佛对自已的治疗效果非常自信,一直坚称风玲的病会得到有效的控制。
她不再见到司尘,而司尘也不再出现。
夜里,她重复着往日的操作。
可她的头脑突然一疼,随即一阵嗡嗡的耳鸣声响起。
她听到门口好像有人在讲话,却听不真切。
风玲疑惑,难道是有护工在门口聊天?
她好奇的凑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
门口的声音奇怪,听起来细弱,却又尖尖的。
那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在说些奇怪的东西。
风玲心头一动,继续贴紧。
她终于听的真切了些,那道低语在说:“你在偷听什么呢?”
风玲一愣,吓得赶紧离开了门槛。
她内心发紧,神色不安的看着这道门。
门外,粗暴的敲门声响起:“你在听什么?!”
风玲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
“什么玩意?”
她猛地眨眼,此刻,周边的环境猛然变化。
那些血肉的地狱再一次浮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