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看?”
李善长浑身一颤,死去的记忆骤然发动攻击:
“殿下是说您跟惟庸比吗?”
朱棡摆了摆手:
“不不不,是让胡政事跟我二哥比。”
李善长一愣,旋即就只觉得好笑了。
敢情不是你亲自出马啊,那岂不是稳了?
倒不是小瞧朱樉,而是以朱樉的文化,根本不可能是胡惟庸的对手。
毕竟是自已的爱徒嘛,胡惟庸有多大本事,李善长自是门清,要说跟朱棡比吧,那的确不敌,可换成朱樉,简直手拿把攥啊!
杨宪更是满面狂喜,来了来了,自已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
立马伸出手紧紧的拉着胡惟庸的胳膊,意思不言而喻,哥,靠你了!
胡惟庸却并不感到高兴,因为朱棡此举,让他感觉自已被彻底的小瞧了,当即道:
“晋王殿下,您可要考虑清楚了,毕竟,这可事关秦王殿下的脸面啊!”
朱棡大手一挥:
“二哥与本王一母同胞,他的脸面也就是我的脸面,就不劳胡政事操心了。”
“当然,要是胡政事自觉不敌,现在也可以拒绝,我恕你无罪。”
胡惟庸咬牙冷笑:
“呵呵,多谢殿下提醒,但还是不用了。”
“毕竟秦王殿下要真是饱读诗书,那我们中书省真是高兴还来不及!”
说到这,胡惟庸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拱手道:
“当然,一切还需陛下定夺。”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自是齐刷刷的看向坐在龙椅上的朱元璋。
朱元璋却是一脸生无可恋,这会儿也顾不得丢人了,直接朝朱棡招了招手。
朱樉见状,赶忙“噔噔噔”飞上龙阶,带着一脸的天真无邪:
“咋了爹?”
朱元璋白眼一翻:
“你还有脸问咱,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朱棡点了点头:
“知道呀,不是让文武百官开开眼界吗?”
“你这是让咱丢人现眼!”
朱元璋痛心疾首道:
“就老二那个德行,他能饱读诗书去?”
“老三,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当然,咱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们兄弟间的感情,而且咱很高兴你们的感情这样深厚,但深厚到睁眼说瞎话的地步就不必了。”
“现在好了,你把咱架在这了,咱可怎么办呀?”
朱棡毫不犹豫:
“自是让人快点把二哥带过来呀。”
朱元璋双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