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将功折罪了吧?”
朱元璋微微颔首:
“算了,咱说到做到,会给郑庸留一条血脉的。”
“不过,那张贵死的是不是太便宜了?”
朱棡负手而立:
“是便宜,可相较于儿臣和父皇,张贵更应该死在郑庸手上。”
“或者说,他更应该死在,他用罂粟花迫害的那些人手上。”
“刚好郑庸又是凤阳的知府,既如此,就让他代表凤阳府所有百姓,手刃此贼吧,也算是,因果报应,天理循环了。”
朱元璋点了点头:
“嗯,说的也是,况且像张贵这般禽兽不如之人,也不配死在咱们父子的手中。”
“哎,老三,现在你明白,咱之前为什么想将你留在应天了吧。”
“瞧,这天下虽是咱们老朱家的,可还是有很多人心怀鬼胎。”
“张贵,原先只是一个平头百姓,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险些毁了整个大明啊!”
朱棡立马感同身受:
“父皇所言极是,好在儿臣英明神武,力挽狂澜,这才保住了大明,没让您变成瘾君子。”
“既如此,按照择优分封制,您看,我是今年年底就藩?还是明年开春再就藩呢?”
朱元璋白眼一翻:
“你这孩子……唉,回去再说吧。”
“对了,话说回来,咱们临走前,你给标儿的那个小袋子,真的是锦囊妙计吗?”
朱棡面色一怔,朱元璋要不说,这件事他都快忘了:
“额,应该算是吧。”
“虽然我很希望他们用不到。”
朱元璋眉毛一挑:
“什么意思?”
“你不希望他们用到,为什么要给他们?”
朱棡掐指算了算时间,肩膀一耸:
“之后您就明白了。”
言罢,朱棡看着密室中,虽然战局已定,可还是有不少白莲教徒在负隅顽抗,当即加入战场。
朱元璋见状,也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跟朱棡一起清理残敌。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应天府,也即将发生一件大事。
“闪开,闪开,全都闪开!”
“姐夫,你撑着点,我们这就到家了!”
“哇,这什么人?天子脚下竟敢这般横冲直撞?”
“嘶~是我看错了吗?这些士兵抬着的人,好像是鄂国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