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说,“你觉得因崇拜我而建立的宗教会把我定为异端,这简直太荒谬了。当然你们的世界从来都是荒谬的,我上一次成功降生已经是六百年前的事了,那一次我在被发现之后也立刻被定义为怪物并施以火刑,哪怕以你们的年龄标准那时候我才不到两岁。我甚至没有一回能够安慰度过余生,最成功的一次也仅仅走过了人生的一半便被钉上了十字架。”
祂说,“这都无所谓,我还可以活无数年,可以活无数次,可以静静地等待时机成熟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但对你们来说便是要再白白经历若干年苦难。我虽无法看到未来,但我能看到现在,你以为在凡尔赛宫签署的那一纸合约真的能保证世界的安全?不,你们太过天真了,我敢和你打赌不出二十年下一场战争就会爆发。你也大可以试试,但你今天对我的拒绝将会导致上亿人的死亡。”
“我明白了,但我我需要考虑的时间,”我不愿再与祂纠缠下去了,“波塔瓦托米,神父先生,我们走吧,我已经认可了你们的说法。”
而祂始终用细长的那竖直瞳孔凝视着我,狭长的怪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森笑容。
当时意识到自己对祂本能的厌恶已经被探查,我选择了破罐子破摔的与其针锋相对起来,至今想来仍感到后怕。
如果祂将我们对话的内容告诉神父与波塔瓦托米后果可想而知。
但祂或许从未正视过身为人类的我,又或许认为自己终会君临世界便懒得多费力气,总之得益于此我才能成功离开金山。
下楼的路上波塔瓦托米又开始向我长篇大论的描述起自己的理论,彼时心中正在考虑逃脱计划的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嗯嗯啊啊的随便附和几声。
最终他说,“既然你已经明白了一切,也是时候接受那份无上的光荣了。”
我为之一愣,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冥冥之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当我疑惑之际,波塔瓦托米来到教堂最深处靠近墙壁的位置掀起酒红色地毯,从露出的地道入口走了下去。
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为避免露逃跑企图我只好跟上前面的两人。地下同样一片漆黑,只能依靠神父手中的火把进行照明。
这是一个大约十平方米的矩形空间,周围墙面以木材进行简单的支撑,四处仍保留着最初开凿的痕迹没经过任何修缮。
其间摆放着的唯一物品是位于空间正中的一个木桶,它顶盖已经被取了下来,走到近前我赫然发现一条巨蛇盘卧其中,其颈部长有一圈醒目的红褐色鬃毛,一对恶龙样的膜翼蜷缩身后,显然着并非任何在美洲常见的蛇类。
“仪式很简单,和伊格的子嗣进行点亲密接触。你大可放心,它没有毒性,被它咬一口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波塔瓦托米说着撸起袖子向我展示他胳膊上两个圆形疤痕。
联想到刚才见到的所谓圣子,这条怪蛇可能的来源令不禁我胆寒。
在危机之中我的大脑高速运转,奇迹的想到一个脱身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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