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龙今天心情不是太好,加之周建勇又和刘畅抬了几句杠,夏玉龙决定及时调剂一下氛围,于是吩咐刘畅:
“算了算了,农药刚出了问题,你们俩还有心思窝里斗?刘畅,你下楼喊几个妞玩玩,老子得泄泄火气!”
刘畅刚下楼,夏玉龙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魏二河,夏玉龙莫名地紧张起来:
“你好魏市长。”
“小夏,我想和你谈谈。”
魏二河开门见山。
“电话里不能说吗?”
“一句两句说不清,你说个地方,咱们见面谈。”
“我在“青江阁”的“望江楼”,你过来吧!”
挂断了电话,周建勇见夏玉龙脸色不是太好,知道可能农药的事情出了岔子:
“是魏二河?”
夏玉龙叹气道:
“魏二河好歹也是个副市长,出点事儿就吓尿了,这种人能干成什么大事儿?”
“你的意思是,魏二河这么快就顶不住了?”
“魏二河就是一个窝囊废,他要是能顶的住,还会给我打电话?他妈的接钱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风险,钱哪有那么好挣?建勇,一会儿他来了,你给他上点眼药!”
周建勇连连摇头:
“我可降不住他,别说我了,我叔也得给他面子。”
夏玉龙拉下了脸:
“我一直认为你挺聪明的,怎么就听不懂我的意思呢?他魏二河接了咱的钱,就得替咱卖命。他是个软蛋,你要是不吓唬吓唬他,万一他撂了,那咱们全都得完蛋!”
周建勇只能点头答应。
屋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两个人都沉默了。
刘畅兴冲冲地领着五六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了楼。
女人们一个个前凸后翘,妩媚动人,其中就有兰兰。
兰兰身着一袭奶白色真丝连衣裙,如春日流云般轻柔的贴合着她的身形。裙摆灵动垂坠,随着步伐泛起细腻褶皱。纤细白嫩的锁骨间,一枚祖母绿宝石项链散发温润幽光,与耳畔小巧珍珠耳钉相映成趣,举手投足间尽显典雅。腰间一条玄色皮质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为这温婉穿搭添了几分利落飒爽。脚下米色的小羊皮高跟鞋,轻踏间优雅从容。她一头浓密卷发,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宛如古典油画中走出的缪斯,美得不落凡尘。
兰兰毫不做作,一上楼便偎依在夏玉龙肩旁:
“龙哥,你可想死妹妹了,今天想怎么玩儿?”
夏玉龙顿觉骨头都酥了,但魏二河马上就来了,他是真没时间玩。他从包里拿出一沓钞票塞进兰兰的小坤包:
“今天有正经事要办,你先走,看看晚上有没有时间,到时候再说!”
兰兰眉开眼笑,“吧唧”在夏玉龙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先忙龙哥,妹妹随叫随到!”
兰兰识趣的下了楼,刘畅没头没脑地嚷嚷着:
“这是干嘛呀?兰兰本来都有主了,是我硬把她拉过来的,怎么就让她走了呢?”
周建勇没好气地说:
“刘畅,就你这智商?到街上练摊都得饿死,我他妈……,我啥都不想说了,和你说话太他妈费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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