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你该吃药了!”
董胜利接过药含进嘴里,用茶水冲了冲:
”该来的还是来了,胡忠良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他已经被移交到检察院等待批捕了!”
许韵秋一惊,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慌。
董胜利疑惑的看了看她:
“老许,他自己种下的恶果他自己吃,你慌个什么呀?”
“我……,我……,老董,我有一件事还瞒着你。”
董胜利心里一咯噔:
“你瞒我什么了?不会和胡忠良有关系吧?”
“你身体不好,我说出来你可千万别着急,那个……,这件事和忠良是有点关联,不知道忠良这一出事,会不会牵扯到你?“
董胜利马上就变了脸色:
“胡忠良给你什么好处了?”
“两年前咱儿子不是办了个公司吗?当时还有三十万的缺口,我让你帮忙你也不帮,我……,没办法,就给忠良打了个电话。”
董胜利脸色苍白,他“啪”的把茶杯摔在地上:
“我说老许,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老婆子,我早就和你说过,不准你私下收任何人的钱物,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是非把我害死才高兴是不是?”
许韵秋也顾不上地上的碎杯子了,拍打着董胜利的后背:
“老董,你可不敢生这么大的气,你先冷静冷静,咱好好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噢?”
董胜利咳嗽了一下,脸色又变成了铁青色: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能冷静下来吗?我为什么要退下来,还不是不想卷进去吗?你呀你呀,我千叮咛万嘱咐,你还是伸手了,这三十万会毁了我的!”
许韵秋吓的直哆嗦,她轻声替自己辩解:
“当初你要是给儿子安排个好工作,他用得着开公司吗?”
“你放屁,我怎么没给他安排了?他连高中都没毕业,一般的工作他又不愿意去,政府工作就那么好安排呀?你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要是带头违反组织纪律,违规给他安排进政府工作,别人还不得背后骂我呀?”
许韵秋不服气:
“人家比你级别低多了,照样把儿女安排的挺挺当当的,你的意思,官越大越不好使了?”
董胜利气的直翻白眼:
“你这就是谬论,我一辈子清清白白的,怎么能干出被人捣脊梁骨的事情?”
“你就知道清高、廉洁,你也不看看,你的下级过的是啥日子,咱家过的又是啥日子?”
董胜利从椅子上站起来,对老伴怒目而视:
“我少你吃了还是少你喝了?你要保姆咱家里有保姆,出门还有小车坐,哪一点比别人差了?”
许韵秋还是小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