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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人体智能2（第2页）

小包看了一下后面，见大喵并没有尾随进来，才压低声音说：“卓老子，其实我已经恢复了，但是我不想让大喵知道。”

卓有姿一愣：“为什么呀？”

小包又往客厅看了一眼，才说：“若是大喵知道我能听懂它的话，它就会老叫我给它买这买那，还吵着不肯吃饭，我现在装作听不懂它的话，它就没办法发脾气了，给什么它就吃什么。比如今晚让它吃南瓜，它也照吃不误。猫是食肉兽，但偶尔让它吃吃素，对于调整肠胃也是有好处的。”

卓有姿哑然失笑：“天啊，你连大喵都敢骗，我去告诉它。”

小包坏坏地笑了：“你跟它说也没用，它又听不懂。”

卓有姿捏捏小包的脸：“就你坏！”

小包突然不说话了，怔怔地看着卓有姿，卓有姿看着怪异的眼神，突然想起来，以前，丁思存也是经常这样捏小包的脸，不由得百感交集。

两个人默默地站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半晌，卓有姿才问：“小包，你还记得思存吗？”

小包眼眸低垂，轻轻地说：“记得的。”过了一会，又添上一句：“我都记起来了。”

卓有姿倒不知说什么了，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小包抬起头，盯着卓有姿的眼睛，眼中似有一层薄薄的雾光：“卓老子，我不明白，阿存为什么那样做。”

卓有姿心里发酸，说：“后来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小包点了点头：“我都知道了。”

卓有姿问：“是谁告诉你的？”

小包说：“我自己听到的。其实，我在死机的时候，也可以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只是我自己不能说也不能动。那天我死机以后，大鹏质问你的话，我听到了，再加上阿存又那样对我，我当时很丧气，心里想，人类没有一个好人，就算将来你把我救活了，我也不想再跟你们玩了……后，来你和吕先生带了大喵去接我回家，我几次听到你对着我道歉，我苏醒那天你们还特意请大鹏过来庆祝，虽然我当时装作什么也记不起了，可是我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卓有姿激动地看着小包：“我和大鹏，都以为你重启以后，就会忘记以前所有的事情，想不到你竟然全都记得。你还是以前的小包！我明天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鹏！”

小包低下头，说：“都怪我小气，又让大鹏多担心了两天。这两天，我渐渐想通了，卓老子，我觉得，我还能醒过来，有你们陪伴，其实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不像阿存，她永远失去了这样的机会……”

卓有姿怜惜地摸摸他的脸，问：“你恨阿存吗？”

小包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对我。”

卓有姿缓缓地说：“人类活在这世上，与你们机器人不一样，机器人只需听从指令就心安理得，可是人类有各种各样的私心杂念，这些私心就像妖魔鬼怪，驱使他们做出触犯法律和道德底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