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普。”
“这是能说的吗?”
“左边那个棱角也太分明了吧,这是在试图展示地理书上的某种地貌吗?”
“右边那个求他不要再擦边卖肉了,没有好身材却卖肉,是在给我上刑吗?”
“天哪,怎么都是白斩鸡?感觉有的还不如我平时在TA玩的鸭。”
看见她一脸嫌弃的样子,秦天骄不免也感同身受了她的煎熬。
她忍不住愤愤不平和符彧抱怨道:“这批质量确实太烂了,都怪她们骗我说有什么时新货给我尝尝。我还想着你之前没玩过这些男爱豆,这回正好带你尝尝鲜。结果真是丢我的脸。”
“幸好这次和你一起,要是和别人,指不定过两天就传出去说我是真饿了,一点也不挑。”
她不耐烦地比了个手势,立即有人领着这群人离开。然后她又打了个响指,场上顿时换了一群新人。随着他们慢悠悠登场,灯光也渐渐暧昧迷离起来。
这批人的衣服倒是花样变多了,有穿正装的,也有只裹着一层半透的纱。各种兽耳、道具,还有制服,应有尽有。
他们开始跳起了脱衣舞。
啊,她又爽了!这才是她的快乐老家!看一群白斩鸡卖弄青春真是叫人枯萎疲惫,还是鸭子嬉戏深得她心。但愿下次裴嘉因请她玩的男明星不要也是劣等货色,她不玩次品。
符彧美滋滋躺在柔软的胸肌上,惬意地任由跪在她腿边的年轻男生给她按摩。除了用手,还时不时俯身用略微贫瘠却尚且小巧圆润的胸部不轻不重地挤压。
她吃着另一边喂的水果,手放在他头顶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
面前的表演也越来越精彩,每人都各有特色,以至于她只叹自己不能像苍蝇一样进化出复眼,好同时仔细欣赏各色曼妙风光。
薄薄的纱网住了一对巧克力奶,有时若不经意勒紧时就像时刻要爆浆似的;黑色工字背心褪了半边,勒在鼓起的手臂上,绷得过分紧,像一根细细的带子。随之露出的半边胸也仿佛是在哺如状态。
层层叠叠的蕾丝边镶嵌在蓬松的裙摆,黑色蝴蝶结腿袜圈住柔软的腿肚,做一些特定的动作时,裙摆总是有意无意地掀起,引诱着人看向底下若隐若现的景色。
止咬器和□□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涩又银荡。还有个在胸前穿了两个铃铛,小巧的部位每每摇颤时,就会牵动着铃铛被甩得叮铃铃地响。
秦天骄起身往符彧手里塞了一碗水灵灵的葡萄,然后笑着示意道:“丢给他们。”
符彧登时心领神会。
她随手向人群里抛了颗圆滚滚的葡萄,立即有人仰头等着吃进去。而后,越来越多的男人争先恐后地用嘴含住她接二连三丢过去的葡萄。
没有人敢用手,他们只能赤裸地跪在地上,用嘴巴去接。
看得高兴了,符彧顺势用鞋尖挑起旁边这个年轻男生的下巴——他从刚开始就一直温驯地匍匐在她脚边,视线始终固定在他要按摩的位置,不敢乱瞟一眼。
“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