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
“你敢进来,我就会把你当成谢熠。我会对着你喊他的名字,就算你堵住我的嘴,我也会闭上眼睛幻想他的脸,我会……”
吻戛然而止,边嘉见状也立刻停下了激将的话语。屋内安静下来,两人喘着气,身子都在止不住颤抖。
边嘉试着从他怀里挣出来,下一秒又被砸向她脸侧墙壁的拳头吓得僵直身子。
徐望西终于松开了她,退至门口潦草地整理着衣服,边嘉瘫坐在床上,看他脸和手上都晕着成片的血。
他没再看她一眼,而是拉开门朝外走去,对守在门外的人说:“她需要镇静。”
走了两步又补充道:“我也需要。”
边嘉茫然地看着张医生走进来,又将房间角落的仪器推至床边,取下一个面罩扣在她的脸上。
她想挣扎,但几秒后身子便软了下去。
张医生声音平淡而冷漠:“夫人放心,无害的,安心休息片刻吧。”
……
她又做梦了。
梦到年幼的徐望西站在家门口哭,她刚要上前,姐姐却突然从身后的楼梯上出现,喊住了她。
“童童,你来,我带你去买雪糕吃。”
……
边嘉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躺着就能看到外面深蓝色的夜空和墨色的树影。
迟钝许久的心跳,重新激烈起来,她猛地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哗啦哗啦的链条声跟着传过来。
手铐已被换成了带着金属链的镣铐,大概是“体贴”她,给她更大的活动空间。
她睡了多久?是一个白天,还是多久?
计墨他们为什么还没找到她?
边嘉看向被置于墙角的她穿来的皮靴,又皱着眉望向房间一角的摄像头。
最近一个月以来,她把家里的冬鞋都穿了个遍,一到工作室就开始进行改造,把鞋垫撕开,在里面塞追踪器。
明明徐望西这次帮她选的皮靴里也有的。但现在在摄像头下,也不好直接拆开确认。
边嘉坐在床上,思考着是要自己开始想别的办法,还是再等等叶辛他们。
她若长时间失联,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再不济也会替她报警吧。
正想着,门口处突然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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