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峤瞪大双眼,“你这是污蔑。”
两人理论了三个小时,从对商鹤京第一次动心,理论到为什么放弃商鹤京,又翻到了少时的陈芝麻烂谷子。
最后温以峤躺在床上,哑声道:“你赢了,铁齿铜牙程宥礼。”
此时她只有想得到,程宥礼和他的嘴。
早上醒来时满脑子也只有,程宥礼的嘴真硬啊,嘴唇都破了。
她看着床边写着字条,“不许始乱终弃。”
温以峤笑出了声,翻过纸条一看背后还有一句:“被我逗笑了吧。我的阿峤。”
阳光倾洒,她看向床边那幅未完成的岩彩画,少一抹色。
异极矿的蓝色。
既然是炫技之作,就不打算以常理出现。
当日落下点睛之笔,更有韵味。
另一端京市的阮清从警察局出来,回家的路上,商鹤京失魂落魄一个人都在前面。
这让阮清愤怒。
她挽上商鹤京的手,“商哥哥,我有点不舒服,你可以给我去买点药吗?”
商鹤京心思沉沉,看着身侧女人,忽地想到了在医院那时捂着肚子的郁澜冬。
那时候她应该刚做完手术,阮清还踹了她一脚。
心里一阵酸痛,他冷声说了句:“我给你叫外卖,你先自己上去吧,我还有事先回公司了。”
商鹤京驰车而去,没多久,她冷静下来。
遂去而复返。
却不想看见阮清一脚踹倒了身前的阮霖,对她拳打脚踢。
“刚才你怎么不留人,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一个废物?”
她骂了一会气喘吁吁,“当初如果不是进错了房间,我也不至于和商景有了你,晦气死了。”
孩子是商景的?
当年成人礼一觉醒来他和阮清衣衫不整躺在一张床上。
阮清哭着离开后,商景又跑来告诉他,他好像欺负了阮清。
商鹤京当时大脑空白,只觉荒诞滑稽。
他也不敢将这件事说出去。
后来阮清怀孕被家里送出国,再到阮清回国,这个孩子是谁的,一直都是谜团。
想到这里,他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下阮清这些年在国外的事情。”
挂了电话,他凝视路边的阮清,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