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样的情形,赵文远无奈之下,只好含糊地答应着,他真的担心杨仪会轻生,因此不得不妥协,想着日后再找什么时机,让杨仪不再对他有如此深厚的爱意。
当赵文远扶着杨仪走出这小树林的时候,他心里思绪复杂得很,想着在一个月前,他还为对象的事情而发愁,担心打一辈子光棍。可现在,既有梁晴雪这个美女校长对他痴情缠绵,又有杨仪这个女干部深爱着他,真让他不知如何选择,这确实是一道难题。
最终,杨仪在赵文远的不断安慰和劝解后,她的情绪平静了很多,她深情地望着赵文远,对赵文远说:“没关系的,我尊重你的决定。可是,我还是你的好朋友,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我一定会让你感动,并且让你知道,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说完后,杨仪就推着自行车,一个人缓缓地离开了,而赵文远也只好回到村子里去,他心里充满着复杂的情绪,想着这一次他让杨仪的心受到了伤害,他自己也心里难受,然而他却觉得,这事情迟早是要解决的,还是早一些处理为好。
这时村边的树木上,一片光秃秃的树枝,秋意渐浓,而村子里有一些银杏树,已经落了一地的黄叶,让这村子里充满着秋的意调。不知是什么鸟儿在不断的啼叫着,似乎在为如何度过寒冬而忧愁。
两天后,梁达的办公室内。
秘书杨永文刚走进这办公室,就向梁达汇报了关于他这些天来打听赵文远的一些情况。他对梁达说,这个赵文远是山南村的一个农村青年,以前是种花生的,后来进入当地的一个卫生站,当卫生员,没多久,就当上了卫生站的主任医师。
听到杨永文这样的说着,梁达觉得有些惊诧,他相信女儿的眼光不会差,于是立刻又对杨永文问:“杨秘书,你这么快就掌握了他的基本情况,很好。那我想问一下,这赵文远今年多少岁了?”
杨永文回答说,赵文远很年轻,才二十二岁。
梁达一听,显得有些愕然,他对杨永文说:“哦?那他真的是年轻有为啊。可他这年纪,跟晴雪不是差一截了吗?晴雪已经二十九岁了,而他二十二,这相差了七年,如果是晴雪比他少七年,那倒是无所谓,可他是男的,晴雪比他大七年,这就不太合适啊。”
杨永文点了点头,他也认同梁达的说话,并且据他所知,赵文远交往的女性似乎不止一个,还跟其他的女同志来往密切。
当梁达听到这些情况后,眉头竖了一下,显然,他对此感到有些生气,想着原来这赵文远如此的轻浮,这要是让他女儿知道,那一定会很痛心。他以前一再叮嘱梁晴雪,要带眼识人,看清楚人心,而现在,他非常担忧,女儿根本看不清这个赵文远,从而受到伤害。
“杨秘书,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梁达有些不相信,他想向杨永文确认一下。
杨永文点了点头,对梁达说:“我打听到来自山南村那边的有关传闻。而现在,赵文远跟晴雪搞对象这个事情,已经传开了,在山南村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村民都在谈着这个事,如果再这样下去,晴雪没法当这个校长了。”
梁达一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不希望女儿受到一点的伤害。
经过一番思索后,梁达看了看表,对杨永文说:“这样吧,杨秘书。我今天的工作日程改一下,我想抽一点时间,跑到这山南村一趟,见一见这个赵文远。”
听到梁达这样的说话,杨永文知道,梁达这次是真的怕女儿出事,因此要亲自去一趟。他立刻对梁达说:“工作日程是可以改的。可是,你准备。。。”
还没有等杨永文说完,梁达立刻说:“我一个人开车去,就开那辆旧的桑塔纳就可以了,避免太张扬啊,低调很重要。”
杨永文一听,立刻对梁达说,他这个秘书可以给梁达开车,虽然这是私事,可他担心梁达一个人去,路上出现什么波折,因此他想陪同着一起去。梁达答应下来,叫他立刻准备车辆,当天下午就出发。
大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梁达和杨永文就来到山南村,他们把车开到卫生站前面,看到这卫生站的整体房屋结构虽然破旧,可墙面却粉刷一新,并且一切都修葺得整整有条,看病的村民也络绎不绝。
梁达对杨永文说:“这里的条件设施太落后了,我得研究一下如何把资源更多的投放到这些偏远农村,否则的话,偏远农村人民的生活水平得不到提高,我也有责任啊。”
杨永文知道梁达是有感而发,他们这次来山南村,顺道也作一番考察调研,对工作本身也有好处。而这刻杨永文心里很清楚,梁达更多的是为私事而来,要跟赵文远见个面。于是,他对梁达说,他现在进去,看这赵文远是不是在里面,如果在的话,他就把赵文远叫出来。
听到杨永文这样说,梁达点了点头,可他又想到了什么,对杨永文说:“杨秘书,如果他工作太忙,那就先让他忙完手上的工作。”
最终,杨永文走进卫生站里面,他经过询问,来到了赵文远的办公室。
赵文远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戴着眼镜举止斯文的杨永文是什么身份,不过他看到杨永文穿得这么干净整齐,心里知道杨永文的不简单,他对着杨永文问:“请问,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找我有什么事?”
杨永文非常直接地向赵文远表明身份,并且对赵文远说,有人想见他。
赵文远心里震惊,他只感到,杨永文气宇不凡,而杨永文所说的有人想见他,究竟是什么人?当他继续对杨永文问下去时,杨永文直接说出梁达的名字,这让赵文远更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