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蛙看了一眼侯君舒。
朗声说道。
“在下自出生之日起,只晓得,上跪天地,下跪父母。礼之所至,唯拜高堂。这公堂之小,岂能折我双膝!在下虽然不才,但生来便铮铮铁骨,何曾屈膝于旁人?此等衙门,岂值得我牛蛙一跪!”
牛蛙的话音一落。
侯君舒一脸温色。
“竖子何敢如此大言不惭!按我大周律例,无论何人,上得公堂,均需下跪!”
侯君舒一旁的镇北王。
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气。
心想。
这小子。。。。。。
看来不只长得像那谁,哈。。。。。。
脾气也一样,哈。。。。。。
当然此刻的侯君舒并没有反应过来。
在场的牛蛙究竟是何人。
他虽为二品大员。
但到燕平省之前。
并不是这般品级。
他在京城待的时间也不长。
长期任职地方。
加上在京期间并不属于权利的核心。
所以。。。。。。
他过去基本没有什么见到牛蛙的机会。。。。。。
也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皇太子贞礼。。。。。。
牛蛙冷眼看着侯君舒。
他并没有因为侯君舒的态度。
而感到任何的恐惧。
牛蛙自已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现在没有一点的惧意。
反而自已好像进入了某种状态。
开始了不太受控的临场发挥。
而且发挥的还特别好。
侯君舒满脸怒色的盯紧着牛蛙。
只见牛蛙冷声道。
“侯布政此言差矣,据在下所知,亦非尽然。我大周确有数类人,在公堂之上,可免跪拜。”
侯君舒深吸一口气。
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