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看着风璟的样子,开口道:“我就说了,这个时候的螃蟹不好吃,你还不信!”
“小陈皮,你现在是越来越皮了啊!”风璟佯装生死道,
“我实话实说而已!”陈皮嘴硬道,
“红官,”风璟突然换上了委委屈屈的语气看向二月红,
陈皮:你又要作什么妖?
“从明天起,每天多举一个时辰的水缸!”二月红道,最近陈皮行事是有些张狂了,该压一压,
陈皮:我就知道是这样。
几人吃完了之后,风璟拿了几个盒子给几人,
“给你们的礼物,虽然不贵重,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能保命的。”
“阿璟~”齐铁嘴硬生生把两个字说得九曲十八弯,
下一秒,齐铁嘴看见陈皮盒子里的东西后,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为什么?他的比我们都多?”齐铁嘴看着陈皮盒子里那厚厚一沓的符箓有些眼红道,
“他多大?你多大?人家一个刚开始下斗的愣头青,不多给他几重护身符,你让人家折里面吗?”风璟很没形象地对着齐铁嘴翻了个白眼,
“陈皮,你下墓了?”齐铁嘴一脸惊奇道,
陈皮点了点头,“师父不怎么沾手地下的事情,又没说我不沾手?”
齐铁嘴听完陈皮的话,又看向二月红,二月红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陈皮的话。
第二天,解九的伙计上门了,
“怎么了?”风璟看着面前的人,他记得这人是解九身边的伙计的
“我们爷今天早上头疼得厉害,现在已经打算用吗啡了,大夫人不放心,让我上门来请您!”伙计道,“还请璟爷和我去一趟。”
“好,”风璟知道解九的毛病,也不磨叽,拎起药箱就跟着伙计上了解家的车子。
风璟来到解家,看着痛不欲生捂着自已头的解九摇了摇头,直接往人的嘴里塞了一颗药,一只手搭上解九的脉,把脉的时间越久,眉头拧得越紧。
“风大夫,我们家九爷怎么样了?”解九的大老婆有些担忧道,
“夫人放心,九爷的问题不大,麻烦您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和九爷谈谈!”风璟道,
这时解九也有些缓了过来,挥了挥手,示意房间里的人离开。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
风璟扯了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半躺在床上的解九爷,开口道:“狐狸,你要是实在嫌自已活得长,你就直说,我真不介意送你一程,真的!”
解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