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掀开一角,布料摩擦,窸窸窣窣;
男人的脚划过她?的小腿,凉意伴着潮湿,呼吸一起一落;
最后,啪的一声。
世界陷入黑暗,棠妹儿?还没适应暴盲的这一刻,腰与肩膀已经被男人给扳了过去。
“靳生,我不想做——”棠妹儿?第一时间反抗。
“嘘。”靳斯年覆上,食指挨到棠妹儿?唇边。
“你今天说了太多话,现在听我说。”
棠妹儿?安静地“看”他,其实能?看清的,只有男人卓越的轮廓。
靳斯年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不管我是?订婚,还是?结婚,都跟你没有关系,喜欢呷醋,就自己躲在房间里,别让我看到。你和我的这段关系,既然已经捅破,我也?不妨告诉你,继续,还是?结束,都要我来决定,你只能?配合。”
棠妹儿?没说话。
靳斯年:“听动没有?”
棠妹儿?轻笑一声,“听懂了,简直不能?再?懂。只是?我想请问一下——”
她?的手勾上靳斯年的脖子,“那现在,靳生和我,是?继续呢,还是?结束?”
今晚的火药味,已经足够浓烈,顺风燎原三十里,寸土不剩,可偏偏她?还要再?点一把火,怎么,非要从他嘴里听到“继续”两个字才算她?赢了么?
靳斯年有几分恼火,但也?不是?全无对策。
不等?棠妹儿?反应,一刹那,男人便?夺取主动。
突然开始的恶意,让毫无准备的棠妹儿?忍不住皱眉。
“靳生,你这是?报复。。”她?去推,可双手被缴获,按于头顶。
靳斯年俯瞰她?,“现在知道叫靳生,刚才是?谁,直接叫我名?字。”
连叫名?字都不行?
在思绪游离的边缘,棠妹儿?忽然产生莫名?其妙的联想:一团又大又圆的蒲公英、无人经过的雪地,云海上的山崖……
棠妹儿?拧紧靳斯年的腰,碾碎、践踏、纵身一跃,那疯狂的念头,一经想起,就再?也?止不住地飞奔。
“我就要叫你靳斯年!在这张床上,你就是?靳斯年!”
是?我一个人的靳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