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工藤新一穿上了一套蓝色休闲小西装,和摆在身后书桌上的全家福里的小工藤新一一模一样。
赤司征十郎看着眼前的人活蹦乱跳的,头上的伤似乎也没有影响到他的生命力,这才走上前去,学着记忆中那些中医的模样把了把脉。
好吧……从生命力和身体机能方面好像真的没什么问题?
赤司征十郎走到书桌旁,拿起笔画了一行跳舞的小人,侧身让旁边的人看清楚,意思是让他自己辨认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接到你的委托时你留下的考验。”工藤新一自然记得这件事,“当时你在表面上用吉泽君的事情拜托我,但又用‘跳舞的人’写下了关于沼渊的委托。吉泽君现在看起来倒不是那么依赖他姐姐了。”
赤司征十郎:那只是表面,私底下这对姐弟那是变本加厉呀。
话说到这里,他已经相信眼前这个小朋友是工藤新一了。
“返老还童这样的药效么……”赤司征十郎琢磨道,“我倒是没想到,他们还有余力开发出这种药物。”
“……他们?你是说那两个黑衣人?”工藤新一赶紧问道。
“……袭击你的人是琴酒和伏特加,他们归属于一个以‘酒’为代号的组织,被称作黑衣组织。”赤司征十郎顿了顿,还是把关于组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了,“目前诚本集团所涉及的走私案就与他们有关,今天你看到的那个与琴酒交易的男人,就是诚本集团的董事长,角谷一雄。”
接下来,就是讲一些基本的信息和他们所接触过的、涉及组织的一些案件了。
赤司征十郎认为,既然工藤新一现在都已经被迫牵扯进来了,那么告诉他关于那个组织的信息也没关系,面对新一哥这样有能力、有好奇心又意志坚定的人,这样的做法总比放任他自己一个人查事情要安全。而且,说不定,他还会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助力。
“那个沼渊己一郎,他就是黑衣组织的人。至于……朝雾先生,他是从组织里逃出来的受害者,是可以信任的人。”赤司征十郎又补充了几句,“新一哥,就这点来讲,我建议你目前还是和朝雾先生一样隐姓埋名比较安全。”
不过,他没说有关于吉泽姐弟的事情,也暂时没提这个组织与乌丸集团的关系。他打算先把那个让人缩小的药的事情弄清楚,再判断是否将背后的利益集团告诉工藤新一。
毕竟,面对一个犯罪组织和面对一个大资本,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接受了大量信息的工藤新一睁大了眼睛,原本以为自己现在的情况算是一个爆炸性的信息了,但没想到还有更大的料等着他呢。
“……怎么说呢,原来组织的事情离我这么近。”工藤新一调理了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感慨。
“抱歉,新一哥,一直瞒着你这些事。”赤司征十郎表明自己的态度,哪怕有千般考虑,他也不想将自己的隐瞒和他人对自己的关心视作理所当然。
工藤新一摇摇头,他当然不会怪赤司,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做。而且,隐瞒身边的人也是一件考验心态的事情,他不会不领情。
等等,隐瞒身边的人……
“啊,我忘了,我的手机……”工藤新一从脱下的衣服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界面一看还在通话状态,他顿时有些懊悔,把电话放在耳边,同时对赤司征十郎解释道,“我跟着那个琴酒的时候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就跟阿笠博士保持了通话状态……阿笠博士,你都听到了吧……”
赤司征十郎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招。他刚想说当时恐怕还有信号干扰这种事,但又想起来以阿笠博士的能力未必做不出同等级别的屏蔽仪,所以还是默默闭上了嘴。
“……新一,征十郎。”
沉默之后,阿笠博士的声音终于从手机里传来,“药的事情我也会帮忙想办法。但是新一,你变小的事情不能再告诉其他人了,除了你的父母。”
赤司征十郎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衣领处窃听器:除了朝雾先生,我不会再告诉别人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