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辛劝说道:“你先去吧,你这事儿挺着急的,不用带上我,你赶紧先回去看看。”
“我不放心,”陆回说,“我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白无辛问:“什么不对劲?”
“说不清,就是觉得不对。”陆回说,“我再等等他们电话。”
白无辛说:“我一个人没事的,你都挂上生死簿了,肯定这个更重要,你先回去看看嘛。”
陆回瞥他:“说得好像你不重要一样。”
白无辛说:“肯定没有生死簿重要嘛。”
陆回脸色一黑,不高兴了。
“一样重要,”他说,“别说瞎话,你很重要。”
白无辛脸上一红。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没说。
“那……你要实在不放心,就找个人来,看着我?”
白无辛也有点儿嘴瓢了,说话飘飘忽忽支支吾吾的,“我怎么都行,我就是怕你有事。”
陆回觉得这个方式可行。
“行,”他拿起手机,“我找夜……”
他想说夜巡,但话到一半,突然想起商枝跟他说夜巡不对劲。
陆回顿了顿,话头一拐:“我找个人来。”
两分钟后,烟门开了。
一个只有一米五多,瞧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小男孩从里面蹦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个拂尘。他穿着一身白衣,头上戴着顶长帽,写着“一见生财”四个大字。
小孩晃晃悠悠站定,对着他俩一拱手,行了礼。
“七爷好!”他说,“我叫齐岁光,拘魂司的二等白无常!”
白无辛:“……这还分一等二等的?”
“分,都要评级的。”陆回说,“一等就是我们两个,二等也就四个人,大部分都是下面三等四等的。”
白无辛无语凝噎。
他看清了,宇宙的尽头真的是评级和绩效以及考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