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笙跟夏岩都拿出了枪,将人给赶出去。
那病人很识趣,不敢再多说一句。
“把枪收了。”
“毛手毛脚的,吓到医生了。”
祁胜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走到椅子上,还不忘“骂”自已手下几句。
林楠笙跟夏岩,赶紧站到他身后,像是保镖。
祁胜笑了笑说道:“手下人不懂事,吓到医生了吧。”
柳毅山:“华国病人”
“没事没事。”
“请问,你们要看什么病?”
柳毅山有些害怕,还是强装镇定。
祁胜只能将伤口给他看。
“从南京过来,舟车劳顿,看这伤口有事没事。”
柳毅山给检查了一会儿。
“没事。”
“伤口没撕开,也没感染,我给你开点药,注意点就行。”
“好。”
“队长,我给您拿药去,待会是直接回特务处吗?”
祁胜笑了笑说道:“是,我们必须马上去报到。”
祁胜看了一眼柳毅山。
“华国特务。”
标签又变了。
看完之后,三个人还是拿了药,然后上了车。
现在不拿药,会惊动对方,还不到收网的时候。
车上,祁胜问道:“夏岩,这人怎样?”
“队长,我看他不像是特务。”
“手上没老茧,握枪跟握刀的老茧都没有,倒是手指上有拿钢笔的老茧。”
“此人一定常年写字。”
“不过说回特务处的时候,他倒是有些反应,好像吓到了。”
“一般人,也会吓到,这反应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