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窈的眼睛亮晶晶的:“据说林老师和冯松二人因为理念与为人处事上的差异,一直有不和的传闻,林老师爱喝酒,邀请他前来的企业特地为他包下了海市最大的红酒庄园,供他居住……”
“时窈,”言霁看穿她的用意,“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等这个?”
“是啊。”时窈不明所以地点头,“明明你才是被冤枉的那个,我想帮你……”
“没有必要。”言霁垂下眼帘,“你不用做这些。”
“为什么没必要?”时窈睁大双眼,“你本来该是干净的,为什么要背负着污浊过一生?”
“因为我试过,”言霁看着她的眼睛,“时窈,我试过。”
结果显而易见。
不会有人愿意为了未知的未来,去得罪一个已经功成名就的人生。
时窈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笑了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时窈望着他,眼尾微扬,“现在,你有我了。”
言霁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有一瞬间,他觉得她仿佛有哪里不一样,笃定、妩媚、高高在上。
莫名的令人信服。
可不过一瞬间,她便弯着眉眼笑了起来:“言霁,我们再试一次?”
言霁看着她,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碰了壁,她就会知难而退了。
而事实也果然和言霁预料到的那样。
二人去了庄园,在别墅外,却连林丹青的面都没有见到,只有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转达了他的话:“我虽然瞧不上冯松的为人处事,但也只是私下不和,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人物赌上这一把。”
预料之中的回答。
言霁的神情没有丝毫意外,平静到甚至连失落这样的情绪都不会产生,仿佛早已接受这样的命运。
他淡淡地回到金平岛,一如既往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却越发沉默。
时窈则轻松得多,第二天便以去海市买衣服为由,重新返回红酒庄园。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直到走进别墅二层,时窈见到了林丹青,后者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是什么人?保安呢?”
时窈笑眯眯道:“林老师,我昨天来过的。”
林丹青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不耐烦道:“昨天我已经说过了,不会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