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别放院子里,也别放门口,你干脆给放到好大哥边上吧,让好大哥身边也有个亲近的人。”
张建设冲着傻柱说了一句。
大半夜的院子里看见个白不呲冽的纸人,这你受得了吗?
傻柱倒也听话,蹬蹬蹬的抱着他干娘就跑了。
没两分钟傻柱就跑回来了,刚要进屋,赵彩云又说话了。
“傻柱,你丫的把鼻子擤干净了再进来。”
“干净了,刚才在道上就擤干净了,我还在院子里洗了手。”
傻柱走进屋,伸出有点冻红了的双手,对着大家伙比划了一下,示意洗干净了。
几人这才放心让他坐下吃饭。
傻柱是厨子,这点个人卫生他还是挺注意的。
不像八九十年代,有的串冰糖葫芦的老头,一边擤鼻涕抹脚底一边串糖葫芦,看着就恶心更甭提吃了。
所以只要老头卖糖葫芦一概不吃。
好在傻柱坐下后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估计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表演节目的料。
连着两年表演全都演砸了,那就要找找自己的原因了。
吃菜喝酒扒拉饺子。
一顿酒喝到十点多才散场。
女人们不到八点半就撤了,赵彩云带着秦淮茹回家睡觉了,家里还有一个孩子呢。
许大茂看着媳妇把秦淮茹领家里去了,心里暗自高兴。
腰子又能清闲一天了。
哪怕睡在外屋拼凑的床上也是美滋滋。
王朝云回家的路上还吓了一跳,回到家里看见老公公阎老抠也在家,一家子都在屋子里数瓜子,连忙上前询问。
“您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贾东旭边上的纸人了吗?”
“没注意,谁想到刘老二家里没菜,我在他家里干剌两杯,喝点我脑瓜仁疼,怎么了?”
阎老抠揉着太阳穴,早知道就不去刘老二家里蹭了,老东西为了一口吃的是真狠,连把瓜子都不给准备。
“我三姐给他爷们糊了个纸人,就是他爷们的老娘我大姐,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他老娘我大姐都流眼泪了。”
阎老抠被儿媳妇绕的脑瓜仁更疼了。
“什么意思?纸人流泪了?”
“没错,亮晶晶的挂在脸上,好大一片,我看着真灼的。”
一句话吓得屋里一家子全都打了个冷战,浑身冷飕飕的。
这贾张氏还没死呢咋就显灵了?
老东西是有道行的。
“看来是虎毒不食子啊,这个贾张氏对东旭这孩子还是有感情的。
老娘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真人哭不出来,纸人倒是落泪了。”
三大爷捏着脑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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