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颐和宫寝殿传出阵阵喘息声。
青天白日的,听的候在外面的宫人面红耳赤,又激动不已。
皇上终于踏进颐和宫,宠幸娘娘,娘娘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一番云雨过后!
娴妃痴痴的看着身旁睡过去的男人,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摸着那冷峻的脸庞。
“皇上,你心里并非完全没有臣妾,对吗?臣妾爱了你十几年啊,终于盼到了这一日。”
娴妃轻喃着,枕在墨临渊胸膛上。
“臣妾就知道,你会明白臣妾的心意,在这后宫,只有臣妾是真的一心一意爱着你。”
墨临渊在颐和宫睡了两个时辰,离开后,颐和宫才叫了水。
采菊伺候着娘娘沐浴,面上掩饰不住的欢喜。
“皇上适才叫娘娘伺候更衣了,娘娘,皇上心里还是有您的。”
浴桶里,娴妃气色红润,嘴角勾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她果然赌对了,那会看见皇上状态不佳,她便刻意撞到皇上,做出乖顺之态,引皇上垂怜。
皇上最是喜欢温顺懂事的女子,在姜岁晚那里受了气,必然会从其她人那寻求慰藉。
今日侍寝后,皇上待她,兴许会好些。
娴妃笑着,吩咐:“告诉敬事房,今儿侍寝的事不必记了。”
“啊?为何?皇上宠幸您是好事,也好叫其它宫看看,皇上也是看重娘娘的。”
“白日侍寝,传出去难免有人会说本宫魅惑皇上,指不定朝中还会有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指责皇上荒淫无道。”
“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
娴妃心情大好,唤宫女给她加了次热水。
她以为自已熬到头了,却不知墨临渊和她做的时候,想着的是姜岁晚。
便是昨夜在宜春宫,哪怕和祯妃做了三次,墨临渊同样把祯妃当成姜岁晚。
没人知道,他在姜岁晚那里得不到的,便把其她女人当成她,肆意索取。
采菊去敬事房的事,很快就禀到曹公公这里,曹公公又禀报给墨临渊。
偌大的乾清宫,诡异的安静。
坐在床榻上的墨临渊一手撑着额头,久久不语。
曹公公弓着腰大气不敢出一个,心里七上八上的,摸不准皇上的心思。
自找回皇后娘娘后,皇上这脾性愈发阴晴不定,先是宠幸了祯妃,今儿又破天荒的宠幸了娴妃。
怎么看,皇上都像是和皇后娘娘赌气,故意宠幸别人给皇后娘娘看。
可皇后娘娘会在乎吗?
“照娴妃的意思做!”
曹公公沉思着,冷不丁的听到皇上的话,忙称是,退出去,让敬事房的人不必记娴妃今儿侍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