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晚几句话就说的云舒原形毕露,一脸愤怒的瞪着她。
“你个庶民懂什么?皇上迟早会给我位分,我虽还不是主子,可侍寝的机会一点不比各宫主子少。”
“我在乾清宫当值,只要皇上不翻牌子,那晚都是我侍寝。”
“不像你,住在未央宫又能如何?得皇上宠着又能怎样?皇上还没碰过你吧?得不到皇上的宠幸,你就没有皇嗣,迟早年老色衰,令皇上厌弃,哼!”
云舒仗着自已是墨临渊身边唯一的贴身侍女,心气高,早就把自已当成主子看。
是以,来照看姜岁晚,很不服气。
“宠幸?呵!你在乎的,本姑娘根本不稀罕!”
姜岁晚一脸不屑,还犯恶心。
她消失这五年,他是一点没闲事,每晚温香暖玉在怀,还口口声声说爱她,虚情假意。
云舒气的脸色都黑了,还想说什么,姜岁晚就站了起来。
“既然是皇上让你来照看我,就把佛经抄了。”
“凭什么?”
云舒顿时气炸,“太后罚的是你,我凭什么要帮你抄?”
姜岁晚看白痴似的看着她,“要不你回去问问皇上,‘照看’二字是何意?”
墨临渊不会无端派个宫女过来,除了替她抄写佛经,还能给她暖床不成?
有现成的劳动力,何必自已动手?
姜岁晚懒得废话,走到一边靠着柱子坐下,闭上眼休息了。
云舒气的发抖,这贱民怎么敢……
指使她?
该死的女人!
“你可以不抄!”
姜岁晚突然出声,闭着眼道:“太后说了,抄不完佛经,不让我走。我走不了,你也走不了。”
“你……”
云舒脸都气青了,那眼神恨不得把姜岁晚撕了。
为了能尽快回到墨临渊身边伺候,她还是忍着怒气妥协。
姜岁晚睁开眼,见云舒黑着脸抄写佛经,满意的又闭上了眼。
一天一夜过去!
除了饿,睡的不舒服,姜岁晚在寿康宫毫发无损。
替她抄写佛经的云舒,则一身怨气。
无视云舒怨恨的眼神,她把一沓厚厚的佛经交给张嬷嬷,呈给太后过目。
这时,云舒忽而站出来道:“太后,佛经奴婢一字不落的替阿离姑娘抄写完了,阿离姑娘可否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