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不过我们这一行往往需要一个出头的机会,飞升和没落只在一瞬。如果有了被看到的作品才会有戏找上门。”
“而舒姐……你也知道她挺倔的,她自己心里有水平标尺,她不太愿意接烂戏,不愿演没有动机纯纯工具人的角色。”
“而往往这样的角色会有热度。”
……
宋时冕明白,舒意很傲,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明明在自己那么狼狈的情况下,她仍然底气十足的剖析自身,她可从不看轻自己。
她从小到大被宠着,要什么有什么。所以她在工作这事儿上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宋时冕告诉林白:“林白,放手去做吧,我知道你有更大的梦想。今后舒意那边,你要多费一点心。舒意比较理想化,可更好的机会也需要有渠道能接触到。”
“只有接触到才有希望能拿到进而才能够证明。”
“今后你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联系我的秘书。”
宋时冕朝刘律侧一侧头,刘律了然,掏出自己的名片递过去:“林先生,今后有任何困难我都会尽力去协助。”
宋时冕又说:“林白,舒意值得。你,舒意,你们都需要有更大的舞台。”
林白万万没有想到,宋时冕居然会主动提出要帮助。他是知道这两个人的感情状况的,舒意经常对宋时冕骂骂咧咧,他原以为两人同床异梦,可现在看来。
宋时冕还是很在意舒意的。
谈话结束,宋时冕扣上西服扣子起身,道:“林白,中午我还有饭局,恕不能多陪。”
林白惶恐。
宋时冕先提步走了出去,刘律对林白道:“林先生,安排的车已在楼下,会把您安全送回去。”
接着刘律跟了出去。
两人进入电梯。
狭小的密闭空间,宋时冕沉思了好一会儿,问:“刘律,我是个心软的人吗?”
刘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他心里,宋时冕是年少接过重担的掌权人,是眼光毒辣的投资者,是雷厉风行的谈判官。
他跟在宋时冕身边好几年,成交的每一份合同、参加的每一场暗流涌动的饭局,都告诉他,宋时冕绝不是个心软的人。
生意人最忌讳优柔寡断,手腕强硬才能掌控大局。
可今天,他对太太,好像确实心软了。
然而宋时冕好像也并非是想要一个答案,他自顾自的思索着。
舒意一定认为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夫妻关系,他也向来不管闲事。
可他坐在监视器前听男人们开恶俗的玩笑,才发现舒意比他想象的承担的还要多。他火大,舒意在他面前可从不肯吃亏。
昨晚开车接她回家,她头发湿着就累得睡倒在车上。半梦半醒间,她呢喃了一句:这世界又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
这句话是她和那男孩那场戏的台词。
宋时冕对舒意产生了一些怜惜的情绪。
晚上八点,舒意梳妆打扮完毕。
她穿了一整套银灰闪片的廓形西服套装,上身是敞开式的西服外套,有垫肩,极有气场。下身是及膝筒裙配黑丝,内搭湖蓝色绸缎衬衫,没有纽扣的款,两片系带慵懒交叠,领口开到胸间,露肤度高。
搭了两枚1940年Cristauxdeneige雪花胸针。
蹬了一双MB流光溢彩宝石高跟鞋,宝蓝色,与其衬衫做搭配,8cm的细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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