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别个看见了,还以为我老白不重视媳妇,苛待老婆。”
“再换个方案,换个隆重的,热闹的。”
白苻道。
“哥哥,太繁琐的话,你不嫌累啊,做多错多,万一忘记了哪个流程闹了笑话怎么办?”
“还不如简单点,我们在一起,以后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北殷离道。
“这么怕麻烦啊?”
“那还赶鸭子上架似的要办这么急的婚礼?”
白苻笑道。
“行吧,你想要简单点咱就简单点。”
“就再添加一点小细节。”
白苻道。
“什么小细节啊?”
北殷离问。
“不是要办骑白马抬轿子的中式婚礼吗?”
“那哪能少得了十里红妆?”
“到时候我把库房里的宝贝都拿出来,给你凑上百里,羡慕死旁人。”
“一路上咱也不能小气,光给别人看,都往道路两边撒着红包金条,让别人往路两边去抢,给咱们开路。”
白苻滔滔不绝道。
“这么豪横啊,哥哥?”
“那我这是傍大款了,嫁入豪门了?”
北殷离笑道。
“再豪横,也哪有你个小崽子在北极还有个王位要继承来得豪横?”
白苻刮了一下北殷离的鼻子道。
“再说了,赚钱是为了什么?”
“不正是为了这一刻吗?”
“把钱花在你身上,老子倾家荡产都愿意!”
白苻回抱着北殷离,埋首在他的胸口,深吸一口气道。
“我才舍不得哥哥倾家荡产,区区百里红妆,自是我自己从北极带来,哪有要哥哥出的道理。”
北殷离道。
“什么你的我的,老子人都是你的了,分什么你我,都是你的,宝贝。”
白苻道。
夜半,白苻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地府那帮老鬼装修队的应该到了,便轻手轻脚悄悄起床,给那些老鬼打开结界开门去。
但才一出门,便听到楼下闹哄哄的声音。
只是自己房间是有结界的,所以刚才在房间里不出来便听不到。
正当白苻急忙下楼查看怎么个回事时,便发现大家伙儿都灯火通明的干了起来。
“怎么个回事啊,白鲸吴功你们什么时候也干起装修队的活儿了?”
“大半夜的,也接地府的私活儿了?”
“还是这几天的工作太不饱和了?”
白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