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主要收入来源,还要每天往外分钱!
心慌的不行,日子不好过吧。
靠在病床上的薄枫桥,一见到薄斯聿来,他疲惫紧皱的眉头松下去,嘴角刚勾起一抹笑容。
紧接着见到他身旁被他紧紧牵着手,护在身边的柳婳。
他横眉怒目,抄起旁边的杯子砸向他脚边。
水花和瓷片在两人脚边炸开!
“逆子,你还敢把她带着一起来,你是想气死我这个老头子吗?”
薄斯聿一手牵着柳婳,一手插进裤兜,神情冷漠又乖张。
“她是我妻子,我为什么不能带着她一起来!”
“这个毒妇,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你二侄子瑾越陷入危机,她不救就算了,还落井下石,让人断了他的双腿,医生说了,瑾越余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这毒妇不配做薄家的媳妇儿,我命令你跟她离婚,让她滚出薄家!”
薄斯聿面上露出狡猾的神色。
“我知道,是我放纵的。”又怎样!
病房里所有薄家人都屏息凝神的看着他。
薄枫桥脸上的肉都在颤抖。
“他是你侄子,和你血脉相连,你怎么能。。。”
“他只是我侄子,又不是我儿子。”他如何,与他何关!
老爷子见他如此凉薄,苦口婆心劝慰道:“斯聿,你对我有成见,但不要牵连到家里的晚辈。”
“瑾越他从小到大都敬重你,把你当做榜样。。。他落难,你是他叔叔,也不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
“堂堂薄家孙二少爷,逞英雄装逼,输了比赛,装孙子躲难。”
“还让他曾经最看不起的一个女人,替他出面摆平危机,毫无血性,不配做薄家的男人。”
别说是拿他做榜样,他觉得羞辱。
薄枫桥一时哑然,脑子一转,快速切换话机。
“作为婶婶,难道不应该护着侄子?”
“危险了,知道叫婶婶了救命!以前欺负她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给自已留条后路?”
“照我看他就是咎由自取,活该如此!”
“你,混账!都不该盼着你来。”薄枫桥被气的咳嗽不止,坐在轮椅上的薄羡立马拍着他的胸口。
端过旁边的温水,“爸,医生说你年纪大了,不能动气。喝口水消消气,我来说。”
薄枫桥记得将一杯水全部喝下,一旁看戏的柳婳挑眉。
环顾四周!
偌大的病房,垃圾桶里有不少用过的一次性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