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你的脸色很不好。”赤颜问。
“司药在我旁边,不必担心,过几天会好起来的。”蓝眼低头捂着头,沉重的呼吸声传过来。蓝眼睡着了。
司药示意两人退下,祁阳大着胆子把司药拽出来。三人聚集在外屋火堆旁,尽量保持身体的温暖。
“幻怜怎么突然就死了?没说什么原因吗?”赤颜细问祁阳。
“你们聊你们的,拉我进来干吗?”司药打着呵欠。
“怎么样?王上?”祁阳问。
“没睡好,像是梦魇,我已经用药了。”司药说,一只手放在荷包里,不停磋磨着那瓶式雉给的药。
“式雉的药呢?”祁阳问。
司药从三人这里抽身,挥手示意自己要离开,再次进入王宫,他扶着蓝眼去休息了。他要逃离这里,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用了式稚给的药。
“童鬼的血,造梦。”祁阳喃喃念着。
“当初制药的时候,你不是说没问题吗?”蓝眼问。
“童鬼最开始是男人姿态,我在书上并未看到童鬼还能有女人姿态。男人姿态的血,完全没问题。”祁阳苦思冥想,“或许童鬼的身体是另一个玄机。”祁阳注意赤颜发呆,并没听自己刚刚说的话。“你没说实话!”祁阳用胳膊撞了一下赤颜。
守武从关隘处骑着马,朝王宫这里走来,一人一马,冰天雪地里格外单薄。
贝萝的人习惯在地上沿石头挖凿,这是兽人族惯用的方向标记。贝萝的人正挖着,守武的马三两下就踢开了石头。
守武毫无感知,人被冻傻了,无视众人走着。他很疲累,又饿又冷,实在没心思注意到别处。
贝萝手里拿着一个烤红薯,拦住守武的马大骂:“你瞎了!小崽子,不认识地上的标记吗?”
守武闻到烤红薯的香味,本能的用念力夺过贝萝手上的红薯。在贝萝抢夺的空隙,他飘到空中,下面用念力施展御水术陪着贝萝玩,三两下就吃完了红薯。
这下,他撤掉御水术,才开始认真打量贝萝。
“你是兽人族的?”守武注意到她袖口上的马,“你这个体型在新丘野可不占优势,我刚从那里回。”守武说。
“你不是人族!看你小我才让你!”贝萝说着,散开头发,里面的暗器全部飞向守武。在守武应接不暇时,贝萝右手握刀,急速朝守武飞来,刀放在守武肩膀上,嘴角一抹得意的笑。
手一挥,刮伤了守武脖子上的一点儿皮。就在马上要得手的时候,守武嘴角微微上扬,贝萝大惊,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巨大的龙须鱼套在贝萝身上,卸掉她所有的兵器,只剩一件单衣,全身被打湿,被抛在冰天雪地里。
守武撤掉龙须鱼后,贝萝打了个寒颤,守武得意的驾马而去。
赤颜从发呆中回神。“什么实话?”他看着祁阳,其实已经想到了,祁阳问的就是仇蓝和鱼族伊粟的事。
“我们有必要替鱼族守秘密吗?”祁阳不解的问。
“传送信已经送出去了,黑种是一个,伊粟也是一个。”赤颜神秘的笑说。
“什么?”
“筹码!”赤颜停下来看着祁阳,两人对视一会儿,祁阳点点头。
“你竟然藏得这么深!”祁阳惊叹,“蓝眼防范你,是必然的。”
“你错了!”赤颜低声激动地反驳,“我的能力就是蓝眼的武器,我只想让人族的同伴们过得更好,比如你一直不赞成的暗卫制度。你看看,现在能制约鱼族的,是暗卫吗?”赤颜问。
祁阳摇头,示意不想再讨论这件事。“幻怜死的确实蹊跷,你是不是有怀疑的人?”祁阳问。
“说不好。”赤颜怔怔的说,他当然怀疑,怀疑仇蓝,怀疑沌司,不过目前没有求证的机会。突然,赤颜想到了另一件事,“你上次说求证的事,怎么样了?”
祁阳露出诡异地笑容,“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祁阳搓着手,靠近火堆,“这个牵扯大着呢。枭衣身上的祭祀玉石能量来源于自然,无杀制止枭衣后,能量消逝,变得虚弱。他们相生相克,互相吸引,我猜这就是他们的联系,无杀与自然连接,枭衣的能力来自玉石。这次去兰格池,我可以验证一下。而暗女。。。。。。”祁阳望了一眼赤颜,“暗女的能量来源除了修习的巫术,还有她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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