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fA这不免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不是面前这高大金黄色椁室就在眼前,仿佛这墓主人仿佛依然在陵寝里读书生活饮宴作乐一般。
脚下依然是梅兰竹菊雕花石板,公输亮走到最后四行石板时,直接一跃而起,跳在了棺椁前的石台上,四下打量这座藏在山腹下的陵墓。
只见这座椁室有两丈方圆,山洞到了此处已然到了尽头,洞顶有三丈多高,只见洞顶镶嵌着的北斗七星宝珠发出浅蓝微光。棺椁左右两旁分别站立着两个石翁仲和石牛石马石羊。
棺椁前一条长案上还摆着一套文房四宝和砚滴、笔山、笔架等物,另一侧的茶几上还摆放着一套明五彩花神杯以及配套影青茶壶,长案的后面洞壁上挂着一把镶满红蓝宝石的七星宝剑。
看样子墓主生前器物都被摆在了棺椁之前,“事死如事生就是这个道理!前些年一些江南水夫子不是盗了包公墓,从墓中就取出了包公生前用过的砚台等物,不愧是清官,里面倒没有贵重器物,不过他墓里也是设有机关弓弩,那班水夫子中有两个土工被机关弩箭射中,死在了墓里面!”金睛李一面翻动着桌上器物一面插嘴说。
“包公一生以清廉闻名,他的陵墓也是他们盗得的!真是寿星老上吊---活腻歪了!要知道阴曹地府阎罗王就是他老人家!这几个家伙就是死了也不得超生呀!”公输亮戏谑地说道。
“李把头!现在就看你的了!”任仲风指着面前巨大的棺椁说道。
金睛李带着一个下苦围着棺椁转了一圈,然后和那下苦各取出一根撬棒来,不到一炷香功夫就把外椁撬开来,蓦然见一丝淡雅独特的香味飘散出来!“有毒气!快掩住口鼻!”任仲风几乎出声,旁边人都疾速退到数丈之外。
“哈哈!任先生,看来大家都成了惊弓之鸟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呀!”金睛李不由鼓掌一乐。
“这种香味本来就是金丝楠木自然散发的独特淡雅香味!只不过被外边椁木密封在里面,所以才有这么一股格外浓重的金丝楠木香味!”
任仲风、紫衣老者和公输亮都不由老脸通红,弄了半天大家都是草木皆兵了!
“哦!呵呵!墓中机关重重,大家谨慎从事,小心为上,小心为上,小心行的万年船吗?”任仲风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众人又凑近观看,只见椁木里面是一具金黄色的金丝楠木棺材,只见棺材外面只刷了数层清漆,从外面看那棺材材质淡黄色,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淡雅香味,棺身上布满独特的金丝条纹。
“这具棺材竟然是一棵巨大的金丝楠独木做成,就这一棵数人合抱的金丝楠树从四川邛崃与云南运到山东这边,不知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这棺材的价值真是价值连城呀!”紫衣老者说道。
“可惜这棺材太大!又重逾数千斤!我们没法运走呀!熊老!”任仲风对着旁边紫衣老者说,紫衣老者惋惜地点了点头。
两人说话间,金睛李和那下苦已把撬杠插入棺材盖下,只听得“咯咯吱吱”一阵声响,只见那金丝楠木棺材开启出了一条大缝,金睛李和那下苦然后一起用力把棺材盖推开了两尺宽的一条缝。
蓦然,从棺材里面透出了一道蓝色光芒,那下苦嚎了一嗓子,“有鬼呀!”转身丢下撬杠就跑!紧接着,从里面飘出来一股淡淡的药香!
不明就里的众人也跟着急速转身往外跑,一个彪形大汉紧跟那下苦刚刚踏上玄关背侧的菊雕方块石板,只觉得脚下一空跌入脚下陡然大开的石板下面,下面出现一个黑乎乎陷阱,只听那下苦和大汉在下面传来痛苦的哀嚎声,然后见那雕花方形石板缓缓合上,不绝的痛呼声依稀像从地府中一样传来,声声不绝!
众人不由疾速止步面面相觑,后背一阵发冷,额头也冒出一阵冷汗,自从破开这墓门,就接连填进去六条人命,这坠落坑里两人也生死未卜!天知道这坑里面又有什么要命的机关设置哪?
“一着不慎呀!咱们不能慌乱!这土工惊慌失措,哪有什么鬼出来呀!”公输亮说着转身进去,凑到移开的棺材盖前。
公输亮侧身往棺材里面一瞧,只见铺满锦缎的棺内躺着一位恍若酣睡的中年王爷,只见他面容安详,双目微盍,身穿紫色四爪飞龙蟒袍,腰系紫金碧玉玛瑙玉带,头戴飞龙金冠,不知历经了几百年而不腐,恰恰像睡着了一般。
尤其珍贵的是那墓主人头侧摆放的两颗蓝色鸡蛋形明珠,一看就是无价之宝,方才开棺时的蓝光就是出自这两颗蓝色明珠,一看就价值连城!
只见那金睛李取出一柱香来点燃了,在那王爷面前摆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才叫了智一和尚帮忙去取棺内冥器,那智一和尚用面巾遮住口鼻,从上前去。
“这位大明王爷归天后棺椁内曾放置了矿物、药材,应该是还没有腐败,所以面目如生,你不要害怕,就当是你爹睡着了吧!”金睛李嘴巴也够损的,戏谑地开了智一和尚。
“我可没有这么豪横的王爷爹,我从小没有爹娘,是行癫和尚把我带大的!行癫更像我爹!可说亦师亦父!”智一和尚面带戏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