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暴力开锁吗?”
他愁眉不展地喃喃自语。
“既然秘术你已经掌握,以发丝开锁难不倒你吧?”
无言神情淡然地说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大师,似乎太看得起我了?”林帆咂舌之后,一脸苦相。
颇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是你爷爷看得起你。”
无言没有责怪林帆的态度差,只身离开留下一句话。
“你们可以走了。”
“师父,那我呢?”
重玉听到此处,急迫地起身就要追出去。
“你也下山吧,你母亲病重,她在等你。”
无言声音空寂,背影带着如山的沉稳不曾回头再看一眼。
“走吧,我们陪你回去。”林帆拍了拍重玉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我会治好你母亲的。”他当即从容开口,虽然无言没有明说但他知道这人非救不可。
“也许,你治不好。”重玉挎着个脸,愁云满面。
“小瞧我是不?”林帆心里不爽了,他活到现在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不是。。。等你见到了,就明白了。”
重玉说着低下头,眼眶湿润,鼻子发酸。
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大有大哭一场的意思。
“你可别!”
林帆最受不了男的哭了,当即抬手打住。
“谁要哭了?”
重玉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逞强,声音都有些颤抖。
“好了,天黑之前我们该下山了。”
唐迁一直置身事外,实在看不下去眼下这幅诡异的场面。
“曹蒹葭呢?”林帆这才想起来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见了。
“在你身后。”温柔的声音响起,林帆闻声回头去看。
傍晚的霞光打下,似为她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环。
曹蒹葭沐浴在柔光下,白嫩、温柔得不真切。
林帆看得移不开眼睛,心里的小鹿差点一头撞死。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清了清嗓子开口。
“咳咳咳。。。还以为你丢了,走吧,七点之前要到山下。”
夏日天长,七点之后天也才慢慢的黑下去。
“我看山后面有缆车。”曹蒹葭看向重玉,笑着开口问道。
“我们可以坐吗?”她歪着头,颇有种跃跃欲试的样子。
粲然的笑容一时间钻进了林帆的心里。
“年久损坏了,坐的话,快是快,但可能快到下辈子。”
重玉这个憨憨,虽说的是实话,但说到他的嘴里就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