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也表示很方。
他听道长的话,没事就会去镸煌街转转,然后昨晚上不是差点被削嘛,就跟道长抱怨了两句。
“哼!他女人都在警察局了,过两天我把他也抓进去,成全他们。”
“谁的女人”这种直男癌味道十足的描述方式如果被宣扬出去,刘将也会被喷死的,更何况他可是警察。
道长难得地皱了眉,不是因为刘将也作为警察措辞不不严谨,询问:“谁的女人,管贾岩吗?”
“对啊。”
道长站起来,边走边算点东西。“没道理啊,以他的命格,该孤独终老的啊,更何况他还是工科狗一条,工科狗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呢?”
工科狗吃你家大米了啊!
“嘎!”一块地砖莫名其妙地就裂了。
一不小心,算到“天机”。
天机不是命运啊上天的安排啊这种高大上的东西。
而是比这个高大上更加高大上的东西。
道长随手就从墙角招来一块地砖,换上。这車城里,他不敢算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穷奇。其他人,那都是一盘豆芽菜。
总之,当刘将也被突然通知需要他加个班守守家的时候,道长也跟着去了警察局。
整个警局的气氛都陡然一变,而且是怎么不像警局就怎么变。
道长找上每一个留守在警察局的人,大多都是协警,真正的警察就刘将也和两三个文职。
他给除刘将也之外的每人发了一个一元硬币。
“护身符来的,今天晚上都要带在身上。”
“不……不该用铜钱吗?”刘将也很有不懂就问的优良品德。
道长极有耐心地解释:“铜钱是古董,贵啊。稍微便宜点的是大辫子朝的,我不喜欢,不想用。而且你看这一元银币,多趁手,图样多讨喜多威严,铸造的工艺多优秀,材质还是钢芯镀镍的,满满的工艺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啊!”一个肥肥的协警惊叫一声,手上的硬币落了地。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他急忙解释:“这,它,烫,它突然烫了我一下。”
“嚯,钱还能烫手?呵呵,烫你手的怕不是钱噢,你还是赶紧回家吧。”道长摇摇头。
“为,为什么!不是!你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
道长上下看了他一眼,“随你,吃点苦也好,反正也死不掉。”
发完硬币,道长又绕着警局走两圈,走完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一角。
“道长,喝茶。”刘将也送上一杯热茶。
“不了,喝不完,时辰到了。”
刘将也:?
一个女子,突兀地出现在警局大院正中间。
警局里所有人,不管是在干什么的,一时间都停下动作,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到她身上。
刘将也的嘴越张越大,他一下看看那女子,一下看看拘留室里躺着的那个“管贾岩的女人”。
“这!这!这!”
“别这了,是同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