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元芳:?
不是,真不关鼠鼠我的事情啊!
再这样搞下去,鼠鼠我要黑化了!
鼠元芳欲哭无泪,即将再度黑化为馒头可汗。
“算了,我再睡一觉,希望醒来之后能看到满满的瓜子仁。喵~”
仁杰喵摆了摆爪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去了,闭上眼睛后,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着:“瞧把江寻臭显摆的,有辆破车还得给你轰两声,有人不怕把他那破发动机给轰坏了……”
在仁杰喵嘟囔着的同时,江寻和拿破仑汪也回到了房间里。
江寻的神态疲惫,看起来感觉身体被掏空,而刚闭上眼睛的仁杰喵被江寻入门的声音吵醒,有点心烦,当即睁开了眼睛看向江寻,不由一愣,接着便忧心道:“是肾透支了?不对啊,我之前给你针灸,已经完全治愈了,如果想再度肾虚,起码还得挥霍几年,怎么会这么快?喵~”
原本都已经累的一批的江寻突然精神了起来,对着仁杰喵一字一句道:“首先,我不是肾虚,其次,上一次是你误诊。”
就算说自己得的是癌症,也绝不承认肾虚!
虽然如今肾虚可以说是年轻化趋势,但无论怎么说,江寻打死也不承认。
仁杰喵见此情况,倒也只是舔了舔爪子,表示没什么所谓。
江寻回房间睡觉去了,而拿破仑汪则是昂首挺胸,颇为大气的走了回来,似乎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见到仁杰喵以后,拿破仑汪更加挺直了胸膛,让仁杰喵不由问道:“什么情况啊这是?怎么连你拿子也拽起来了。喵。”
“我跟你讲,你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那叫一个惊心动魄……这个成语是这么用的吧?”
“对,就是这么用。喵~”
“还好我拿破仑·波拿巴临危不惧,大军列阵,这才给拿下了!否则的话,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汪~”
拿破仑汪眉飞凤舞,讲述着自己当时的情况,在拿破仑汪的讲述里,他可以说是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没有他拿破仑汪,那么江寻危矣,贞德喵危矣。
在拿破仑汪讲述着自己经历的同时,江寻也已经躺在了床上,盖上了小被子,打算睡觉。
“总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闭上眼睛之后,江寻忽然想到了什么,但都无所谓了:
“算了,睡醒再说。”
……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江寻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出奇的好,一个梦都没有做,当真是舒坦至极。
没有被颜良文丑斩杀,也没有被张辽威震逍遥津。
没有无穷无尽的案牍,也没有滑铁卢上的炮兵方阵。
江寻睡得很舒服,睡得很开心。
他看向窗外,阳光明媚,一颗树木在窗户外垂直移动,从江寻面前经过。
江寻不由诧异。
“起猛了,树都会动了。”
江寻喃喃自语,伸了个懒腰后,发现这棵树还在动。
见此情况,江寻微微一笑,作为当代诸葛亮,他对这种现象太了解了。
这个原理很简单,就是参照系的问题,树和楼是相对运动,树肯定是不能动,那肯定就是楼……哎?
等一下,楼好像也不太可能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