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狗你叫它小香香。”
“它又不臭。”
“那也不香。”
眼看着兄妹两个要打起来,秦朗月赶紧一人给夹了一筷子菜,这再不拦就要上手了。
梅阿爹梅阿娘习以为常,都只顾着吃饭不去搭理两个人。
梅阿娘给秦朗月夹了一筷子蘑菇:“别管,赶紧打起来好看戏,正愁没乐子呢。”
秦朗月朝阿娘笑了笑,也低头去吃饭,不再理会两个没完没了的笨蛋。
一个二十了,一个十五了,还天天吵嘴,没有一个让梅阿娘省心。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午时的碗筷是梅阿娘指定他俩刷的,谁也不许逃。
没了看戏的人,砸了唱戏的台子,这场预热的大戏也就不唱了,安静下来。
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小狗有名字了,就叫二香,虽然是个小公狗,但是不叫小香香就行。
小狗的名字里有香,梅时淮觉得自己输了,抱着夫郎委委屈屈的剥栗子。
鲜栗子也好吃,甜甜的,里面也有水。
梅时淮剥一个秦朗月吃一个,剥壳的赶不上吃肉的,梅时淮这才想起来驴车上还有东西,一个闪身就出去了。
“看看这是什么?”
梅时淮提着个大布包进来,隐约能闻到一股酸甜味。
“啥啊?”
梅时淮献宝似的把布包放到炕桌上打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果子。
“毛刺!”
秦朗月惊喜的戳了戳大小不一的小红果,大的有小孩拳头大,小的有葡萄粒大小,但都红红的,一看就是熟了。
梅时淮上手给秦朗月剥了一个,一边剥一边叫唤。
“回来路上道边看见的,结的不少,我把熟的摘了,等过两天再去一趟。
你别碰,可扎了。”
剥去外边带着毛刺的外皮,露出奶白的果肉,酸酸甜甜的满口都是汁水,过不了一会儿吐出石榴籽大小的核来。
“好吃吗?”
“好吃,毛刺藤上都是刺,你没被扎着吧?”
秦朗月抬手将吃了一半的毛刺喂到梅时淮嘴边,看他咬了一口才收回手。
“没有,我摘的是底下的,没往上够。”
梅时淮说话间又剥好两个,放在盛花生的小盘中。
“别剥了,给小妹和阿娘送两个。”秦朗月吃完一个用帕子擦了擦手后递给满手也是汁水的梅时淮。
“你吃,阿娘和小妹不吃这个,她俩吃了身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