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甜,但解渴啊!。”
顾玉衡恶狠狠说完,接着便掐着她的纤腰亲吻。
“诶诶诶,等等,我还没沐洗呢,不能哈!”沈清雾推拒他的脸。
他挑眉道:“那就是说,沐洗了便可以了?”
“想得美,你若是强来,我便喊非礼,看你手下以后如何看你?”沈清雾故意威胁。
“那你喊吧,我无所谓!”他直接压了上去。
沈清雾见斗不过,便似笑非笑,又故意扯到前头的话题上去,“你没了我,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咱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遂了你,以后你也别再惦记着我,找个高门贵女成婚,于我,于你,都好,你看如何?”
顾玉衡原本染了欲色的眼眸,此刻阴测测起来,“休想,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我们只能绑定在一起,你爱我也好,互相折磨也罢,我都认了。”
因为,真的真的,不想再和她分开。
哪怕前面是修罗地狱,是无尽苦海,他也无所畏惧。
今生,他只想和她在一起。
沈清雾被他牢牢压着,动弹不得,他身上不断散发出绝望的爱意,让她心生惶恐。
沈清雾双眼怔怔望着他一双深情的凤眸,顾玉衡也直直盯着她的眼睛,“阿梨,说你爱我,哪怕你如今骗我,我也开心,至少你愿意哄我,至少你心里……还在意我。”
面对这样的压迫感,沈清雾一时说不出来,“你先起来,压得我好难受。”
顾玉衡又盯了她一会儿,这才不舍地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一旁。
如今两人能平心静气说话,顾玉衡自然也想知道她这些年更多的事情,“阿梨,你来这淮安府待了多久?何时知道我来了淮安府?”
“来这里很久了,从上京城离开后,便来了淮安府。”只要他问,沈清雾就尽量做到不欺骗。
“那晚,可是谢昀助你在杨七的眼皮底下平安离开的?”顾玉衡白日只顾着生气,只顾着同她亲热,其他别的都顾不得问了。
今晚,他倒要好好问问她。
沈清雾想了想,便点点头。
谢昀的确有助她,不过全程都在她大哥的掌控中。
顾玉衡笑了起来,“谢昀啊谢昀,他果然好演技,骗了所有人。”
“那年我得知你出事,谢昀捧了一罐你的骨灰回来,我大受打击,病了好一阵子,可是过后又仔细想了想,又总觉得不对,为何谢昀会那样快将烧成了骨灰,可是在隐瞒什么。”
“我便让人去金陵他的家乡仔细调查,看看有没有你的下落,但你是外室所出,谢家并无你的痕迹,而谢大人的外室又藏得隐蔽,我左右调查都不得结果,后来两年,我总盼着那一丝希望,只盼着你只是被谢昀藏了起来,并没有死,是以,一直让人盯着谢昀,然而一无所获,没曾想,谢昀竟将你藏在了淮安府。”
顾玉衡苦笑着摇头,“玩心眼方面,我的确玩不过谢昀。”
沈清雾坐起身,说着自已的苦衷:“世子,当年形势所逼,你我若不分开,只会陷入更大的麻烦当中,我也不愿意你再牵扯其中……”
“阿梨,我知晓你有诸多不得已,并不怨你欺瞒我,但我回京后必定要将谢昀狠狠再打一顿,好好出这口恶气。”顾玉衡咬牙切齿道。
他不怨自已的女人,并不代表不怨其他闲杂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