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亲王府。
这几日,陶隋并没有来过。
李星碎也清闲了下来,与陶静云时不时出去赏赏花,游游湖。
这会儿,两人在桌前吃着晚饭。
“哎呀。。。”陶静云忽然娇呼一声。
李星碎放下碗筷扭头:“怎么了?孩子在肚子里不老实?”
陶静云忍不住掩唇笑:“王爷。。。。。。孩子还不到两月,哪里会有胎动。。。”
“这样啊,我还真不太懂,”李星碎弯着唇,伸手抚在她小腹,“静云,我也是第一次做父亲。”
陶静云:“妾身明白~”
“所以多久会有胎动?”
“四个月之后吧。”
李星碎缓缓点头:“原来如此。四月后才会有胎动,一月后才能把出喜脉,记得了。下次便有经验了。”
陶静云眸中闪过一丝好奇,却没再追问。
怎么会忽然提起多久能把出喜脉这件事呢。。。。。。
她没有问李星碎,却在翌日清晨,随口将这句话说给了陶隋。
——彼时,李星碎还未睡醒,她便先起身去正堂接陶隋。
两人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便移到了孩子身上。
“王爷现在对女儿和孩子都很关心,还会关注妇人有孕的方面呢。。。”
陶静云笑得柔美:“多久能把出喜脉,多久会有胎动,王爷都认真听着。”
陶隋手中的茶杯定在了唇边,慢慢扭头看向她:“王爷早早便知一月才能把出喜脉?”
陶静云怔了怔:“嗯?这是件很重要的事吗?父亲为何也。。。”
啪嗒一声,陶隋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
原来贺津用迟蕊有喜欺君这件事,李星碎很早便知道。
但他却什么都没说,更加没有弹劾贺津!
看来他想抽身的心思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