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歌的谨慎卑微落入傅母的眼里,傅母的眉头皱的愈发厉害。
明明她的小歌之前是那般骄傲的一个人……
傅晏礼!小歌这段日子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傅母看向傅晏礼,语气里是浓浓的失望。
她的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铁石心肠。
她受了委屈?那也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傅晏礼面无表情,冷静异常,说话间,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坐在床沿低垂着头的姜九歌,似乎在不屑她的这般惺惺作态。
你。。。。。。真是反了天了!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个逆子!
傅母气急,扬起手掌就要打下去。
温情见状,连忙拦住傅母。
“伯母,都是我不好,你要打就打我吧,这件事不怪晏!”
温情适时摆出一副娇弱的随时都会晕倒但又强装坚强的姿态,可谓是我见犹怜。
傅母高举的手掌只得落在半空,最后无奈放下。
行了,你和温情先出去,这里有我和你妈守着就够了。
傅父在一旁打断几人,对着傅晏礼开口。
“还有,我们傅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来的,下次,不要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傅父开口的语气稍微严肃了一些,看了眼旁边的温情,意有所指的开口。
虽说傅父现在已经上了年龄,可什么人是什么样,他还是看一眼就知道的。
温情闻言,神色变了变,那双美目里写满了不甘。
凭什么?
她哪里比不过姜九歌那个寄生虫!
可奈何她不敢在傅家造次,即使她再怎么不情愿,最后还是老实的跟在傅晏礼身后走出了房间。
两人走后,姜九歌这才觉得刚刚那股压抑的气息得以缓解,她紧攥的拳头终于松了下来。
不过因为刚刚过于用力,掌心里多了几道深浅不一的指甲痕迹。
“小歌啊,伯父知道你心里难受,是伯父对不起你……”
傅父满是愧疚的开口,原本成熟俊朗的脸上此刻尽是灰败之色,整个人都显得沧桑不堪,似是老了十岁。
伯父,您别这么说,晏礼哥哥,不,傅总他说的没错,今天这一切的确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姜九歌垂眸,轻声开口。
傅父叹息一声,紧接着又试探性的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