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你也去死吧。”
秦峰冷冷出口,姜作为急忙求饶。
“你,你你不能杀我,我有两广省督的贴身令牌!”
说着,他便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金色的令牌。
“喝。”
秦峰冷哼一声,随后一只手便握在了姜作为拿着令牌的那只手上。
“你,你要干什么?”
姜作为慌得不行,此时他还能站在这,没有尿裤子,就已经是奇迹了。
“拿着你的令牌滚回去,告诉两广省督,今日我就在姜家大院等他,如若不来,改日踏上省督府,便是鸡犬不留!”
说着,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将令牌连同姜作为的手,全都挤压到了变形。
“滚!”
“啊,啊啊啊!”
姜作为立马就软在了地上,手上的剧痛让他霎时间就失去了意识,但似乎是又因为太疼,昏了一下又清醒了过来,转而就无比凄惨的哀嚎着。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令牌刚才在姜欣悦那里还好用呢,在第一鹰卫那里也好用呢,怎么到秦峰这里,就变成废铁了呢?
他连滚带爬的,在为数不多的手下搀扶中,坐上了车。
而就在车开动后,他忽然探出头,朝着秦峰喊道:
“你等着,两广省督若是亲临,必是你的死期!”
“嘿?这小子真是!”
林蛟看着姜作为那嘴脸,真是恨不得将他的头拧下来。
秦峰没做理会,朝着姜家大院内走去,简单搜寻一番,便找到了被绑在卧室里的姜欣悦。
姜欣悦在看到秦峰来了之后,眼睛不自觉地红了一下,但硬是要紧牙关,没让眼泪流下来。
“白爷爷,你能去帮我找找白爷爷吗?”
秦峰闻言,转身看向林蛟。
林蛟顿时意会,开始带着手下去搜索剩余的房间。
十几分钟后,林蛟回来了,身旁是满身伤痕的白江波。
“白爷爷,你没事吧。”
白江波摇了摇头。
“没事。那畜生还是对我有所忌惮,所以不会杀我。”
“二叔就是狐假虎威,若不是有两广省督的贴身令牌,白爷爷你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杀了。”
白江波苦涩一笑,余光看了看身旁的秦峰。